蘇悅愣在原地,心中滿是驚訝。
她已經特意換了酒店,而且這家酒店位置很偏,她本以為可以躲開傅容瑾的糾纏,可沒想到他還是找了過來。
傅容瑾似乎知道她就在門后,又不緊不慢地敲了幾下門,隨后指了指腕間那塊昂貴的腕表,接著抬起手,對著貓眼豎起三根手指。
一秒后,他放下一根手指,接著又放下一根,動作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在倒計時般。
當他放下最后一根手指時,蘇悅咬了咬牙,心中權衡利弊后,還是打開了門。
傅容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那笑容在他英俊的臉上綻放,卻讓蘇悅覺得有些刺眼。
“嗬,我還以為要賠人一扇門呢。”
“傅總,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總是這樣糾纏著她。
傅容瑾沒有回答,他旁若無人地走進屋,目光隨意地掃了房間一眼。
房間的陳設有些簡陋,墻壁上的涂料有些斑駁,角落里甚至還有些灰塵。
他走到床邊,坐了上去,還試了試床的彈性,床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響聲。
他回頭朝蘇悅說道:“收拾東西,這床我睡不習慣。”
“我又沒讓你睡。”蘇悅說了一句,朝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傅容瑾冷不丁一下將人扛在肩上。
“啊,傅容瑾,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蘇悅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呼喊,她的拳頭不停地砸在傅容瑾的背上,可傅容瑾就像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老實點,想上明天熱搜嗎?”
蘇悅一聽,她知道,憑借傅容瑾的名氣和影響力,如果他想讓某件事上熱搜,那簡直易如反掌。
他要是不想被人發現,就算狗仔隊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可要是他想,他絕對做得出來。
蘇悅不敢再亂動,她現在還沒和程深離婚,如果這時候被人拍到和傅容瑾這樣曖昧不清的畫面,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蘇悅無奈地喊道。
傅容瑾腳步一頓,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把她放了下來,像怕她跑了似的,緊緊牽著她的手。
蘇悅瞪他一眼,試圖甩開他,“你怎么和無賴一樣?”
傅容瑾深深地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有深情,有無奈,還有一絲隱藏在深處的欲望。
他緩緩說道:“我要是無賴,你早就不是程深老婆了。”
他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蘇悅的心上。
早知道程深會這樣傷害她,他真后悔沒有一早就把她從程深身邊搶過來。
傅容瑾這次出來,只帶了一個保鏢,保鏢升起擋板,后座仿佛成了一個獨立的小世界,將外界的喧囂和紛擾都隔絕開來。
蘇悅看著車子朝城外開,忍不住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傅容瑾半開玩笑地說道:“你不聽話,想找個荒郊野嶺把你埋了。”
蘇悅嗤了一聲:“無聊。”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了一段時間后,駛進了一家溫泉山莊。
這山莊里靜悄悄的,看不到幾個人。
傅容瑾像是這里的主人一樣,暢通無阻地把車開到了一棟獨立的別墅房間外。
他拉著蘇悅的手,走進屋里。
一進屋,傅容瑾就把領帶扯下來,隨后“啪嗒”一聲,解開皮帶的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