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點燃的火焰,眼中滿是憤怒與難以置信。
他怒吼一聲,像一頭發狂的公牛般沖向傅容瑾,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一拳。
傅容瑾沒有躲閃,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拳,身體微微晃了一下。
這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一陣劇痛傳來,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甚至帶著一絲挑釁。
程深見傅容瑾不躲,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緊接著又是一拳。
這一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砸在傅容瑾的腹部。
傅容瑾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還是沒有還手,只是冷冷地看著程深。
程深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再次揮出一拳。
這一拳打在傅容瑾的肩膀上,傅容瑾向后退了幾步。
程深還要出拳的時候,拳頭忽然被傅容瑾架住。
傅容瑾眼神一凜,右手猛地一個勾拳重重砸在他身上。
程深悶哼一聲,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后背撞在了拳擊臺的圍繩上。
圍繩劇烈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他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像是有一團火在里面燃燒,五臟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傅容瑾冷冷地說道:“讓你三拳,那是因為我的確在你們婚姻存續期間睡了你老婆。但是——程深,是你把她推給我的。”
程深雙眼通紅,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怒吼道:“傅容瑾,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能干這樣的事?!”
程深咬著牙,忍著疼痛再次沖向傅容瑾,他的動作沒有了之前的迅猛,但那股子狠勁卻絲毫不減。
他朝著傅容瑾的臉揮出一拳,傅容瑾微微一側頭,躲了過去,同時抓住程深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程深摔倒在地。
“兄弟?你在開什么玩笑!要不是為了蘇悅,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做兄弟?”
程深摔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要不是想讓蘇悅過得好一點,你以為我會搭理你那個賺不了幾個錢的小公司?”
傅容瑾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到程深面前,像拎著一只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般,把程深從地上拎起來,然后抬腿,朝著他的胸口重重踹了上去。
這一腳下去,程深再次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程深吐出一口血。
“可是你竟然拿著錢去玩女人,程深,你這么作踐她,我他媽早就想殺了你!”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怎么可能?”
傅容瑾走到程深面前,蹲下身子,拽著他領口,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程深抱著頭,身體蜷縮成一團,試圖抵御這如雨點般落下的拳頭。
每一拳都帶著傅容瑾的憤怒與對蘇悅的心疼,那股力量仿佛要把程深這些年對蘇悅所犯的錯全部清算。
“你問我怎么可能?呵!你不會以為,當年你一板磚就真的把她救了吧?”
程深大驚,眼中滿是驚愕:“你什么意思?”
“要是沒有我在后面周旋,你以為你們能安生那么久?”
只不過等他處理完事情,蘇悅已經對他生了好感。
“我不信,要是你做的,為什么這么多年你從不說!”
“因為我不想像你一樣,用所謂的‘救命之恩’道德綁架她!不想她因為感激和我在一起!我救你們是自愿的,就像這么多年,我從沒在你面前提起這件事,也從沒想過讓你回報!”
傅容瑾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深,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程深,一個月后,我希望你能順順利利地領證,別再想糾纏她!她值得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和你這個混蛋繼續糾纏。”
他脫下手套,用力地扔在程深身上,然后轉身,動作利落地跳下拳擊臺。
隨后撿起地上的領帶,隨意地甩在肩上,頭也不回地緩緩走了出去。
傅容瑾給蘇悅打了幾個電話,無一例外,無法接通。
他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立馬喚來保鏢去查蘇悅的消息。
過了很久,保鏢回復道:“傅總,蘇小姐買了今晚九點的機票,她要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