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不至于,不過倒是有些欣賞。”蘇悅輕笑著說。
“那賽車手九爺,修車廠賀楠玖,你更想睡誰?”
蘇悅毫不猶豫說道:“那肯定還是九爺。”
賽車場上的九爺有一種睥睨一切的霸氣,像個王,那種獨特的魅力讓人心生征服的欲望。
而此時,在城市的暗夜里,那個如同暗夜王者般的賀楠玖,領著一大幫人,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向刀疤的場子。
刀疤的場子瞬間被圍得水泄不通,里面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制服。
刀疤被幾個黑衣人押著過來,那原本囂張的臉上此刻滿是驚恐。
賀楠玖斜靠在機車上,手中的折疊軍刀從手指間靈活地翻轉,在月色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九爺,場子里的人都挑完了,沒一個能打的。”一個黑衣人恭敬地向賀楠玖匯報。
“嗯。”賀楠玖應了一聲。
刀疤被押到賀楠玖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看到賀楠玖走過來,立馬帶著哭腔說道:“楠哥,不,不,九爺,我不知道您就是九爺,要是早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在您的地盤上撒野啊。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賀楠玖站定在他面前,微微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只螻蟻。
“你要怎么和我作對,我都無所謂,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到她。”
賀楠玖的聲音仿佛裹挾著冰碴,每一個字都透著徹骨的寒意。
刀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的嘴唇顫抖著,卻因恐懼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九,九爺,我,我——”
賀楠玖抬手微微比劃一下。
身后的黑衣人上前,粗暴地按著刀疤的手,將他的手掌死死地按在地上。
刀疤拼命掙扎,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求饒聲。
賀楠玖緩緩蹲下,用那閃著寒光的軍刀輕輕拍打著刀疤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
“看來你臉上這疤,我當年還是弄得太輕了,那現在就廢了一只手吧。”
說完,他的眼神一凜,那眼中的殺意如實質般散發出來,手起刀落。
軍刀劃過空氣,發出一道細微的“咻”聲,緊接著便是刀疤凄厲的慘叫。
那聲音劃破夜空,鮮血如噴泉般濺在地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紅色。
賀楠玖面無表情地將刀上的血隨意地在刀疤的衣服上擦凈。
“滾吧,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只手這么簡單了。”
刀疤在劇痛和恐懼的雙重折磨下,兩眼一翻,昏死過去,被黑衣人像拖死狗一樣拖走,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
賀楠玖揚了揚下巴,有黑衣人上前,開始清理相關痕跡。
黃毛氣喘吁吁地跑來,滿臉焦急地說道:“九爺,那個,那人又來了。”
賀楠玖頓了頓,回頭看去,一輛黑車靜靜停放在路口。
他想了想,走過去。
車門外候著一個保鏢,看他過來恭敬地拉開車門。
“九少,大少在等您。”
賀楠玖彎腰上車。
車里的人遞給他幾張紙巾,示意他把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賀楠玖接過來,胡亂地在臉上擦拭一番,語氣不善地說道:“來干嘛?”
那人沉聲道:“九爺好大的威風,沖冠一怒為紅顏。”
“切,別陰陽怪氣,有事說事。”
那人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快不行了,臨終前想見一見你。”
“沒空。”
那人嘆息一聲:“云九,他總歸是你——”
沒等那人說完,賀楠玖已經拉開車門下車,沒再回頭,領著自己的人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