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郭汜聽到張濟口中的消息,直接瞪大了眼睛,他聽不懂李傕和張濟的對話,但是他能聽到張濟爆出來的,劉協想要重組南軍和西園本部。
郭汜隨即滿臉陰狠的說道:“小皇帝越過我們重組南軍和西園本部,這是想要做什么?”
“想做什么?”樊稠嗤笑一聲,“當然是為了我們這些人了。”
郭汜獰笑,“我現在就去讓小皇帝見識一下,為什么我們西涼鐵騎能稱雄天下!”
“阿多,你忘了剛才我和老張的話了?”李傕抬手攔下郭汜。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聽不懂。”郭汜理直氣壯的說道,他涼州野人出身,大字都不識幾個,聽不懂這些謎語人說的話,是很正常的事情。
“真以為我們哥幾個不知道你什么情況?”張濟帶頭鄙夷的看著郭汜。
“就是,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搶的那個官家小姐是為了什么啊。”李傕鄙夷的說道,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郭汜當初搶人的時候,用的是什么理由。
郭汜漲紅了臉,“我那是貪圖人家的身子,你們以為我貪圖是什么?”
“知道,我們都知道阿多你貪圖是什么。”樊稠滿臉調笑的說道:“你貪圖的是人家能在教你認字。”
郭汜漲紅的臉都快要滴血了,最終怒氣沖沖的摔門離去,他要去勒索一下小皇帝,唯有如此,才能平復自己的情緒。
“不阻止一下阿多的行動嗎?”樊稠問道,他們畢竟要退出雍涼了,雖然說了以后不再輕易踏足雍涼,但劉協畢竟是劉備的侄子,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一點的。
“不用了,剛好也能讓那些家伙安心一下。”張濟搖了搖頭,楊彪董承劉協他們可不會認為自己的動作能瞞過西涼鐵騎,終究西涼鐵騎才是現在雍涼的霸主。
他們賭的就是霸主西涼鐵騎不會在意,不會在意他們重組南軍和西園八校,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為西涼鐵騎很樂意南軍和西園本部重組吧,畢竟西涼鐵騎總是一副很渴求戰斗的樣子。
“老張,你能不能不要當謎語人啊。”李傕沒好氣的說道,哥們不會真以為他讀過幾天書,就能理解他話里的各種意思了吧?
“就是就是,當謎語人有什么好的。”樊稠附和著李傕,他也是實心腦袋,根本聽不懂張濟的話是什么意思。
張濟看著眼前的實心腦袋二人組,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小皇帝他們應該很高興阿多去找他們麻煩。”
“為什么啊,小皇帝他們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嗎?”樊稠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仿佛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亂說話。”李傕若有所思拍了拍樊稠,“老張的意思是,小皇帝那邊的人知道我們有人盯著他們的各種動作。”
張濟點了點頭,“稚然說的沒錯,圍在小皇帝身邊的那些人,腦袋雖然指定有什么大問題,但是他們不至于連我們布置的暗哨都發現不了。”
樊稠想了想西涼鐵騎的行事作風,他們的暗哨貌似還真沒辦法在那些人眼前隱藏。
不,應該是西涼鐵騎的暗哨就沒打算在那些人眼前隱藏自己的存在,畢竟老子的實力,足以打穿一切的陰謀詭計。
不過樊稠腦子一抽,故作姿態的說道:“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用不著老張你特意提醒。”
張濟看著進入不要臉狀態的樊稠,沉默了一下,隨即對身后的張繡說道:“伯淵,來,讓你樊叔見識一下你的實力,順帶讓他清醒一下。”尤其在‘清醒’二字加重的了語氣。
張濟的話音剛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張濟身后出現,張繡逸散出來的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意識到一點:
張繡,已經是個內氣離體了。
面對著這等武將,樊稠臉上的神色瞬間收斂,但是臉上的躍躍欲試也讓大家清楚認識到一點:他不打算就此繳械,涼州男兒,最不怕的就是打架,哪怕對面比自己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