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樊叔!”張繡走出張濟的陰影之后,向樊稠一禮,隨后身影一閃,出現在了樊稠身邊,一掌向樊稠打去,若是樊稠閃避不及的話,肯定會被張繡當場拿下。
樊稠伸手跟張繡對了一掌,說道:“如果是云氣之外,我肯定不是伯淵侄兒的對手,但,這是在軍營里邊啊!”
樊稠看著自己熔煉的六重天賦,想都不想,直接向張繡沖去,六重熔煉,已經足夠在云氣下跟內氣離體放對了。
“咻!”狂笑的樊稠被張繡一掌擊飛,直接砸斷了客廳的一根梁木,還有一排太師椅。
所幸,西涼鐵騎的熔煉里必定有唯心防御和肌肉防御,所以樊稠只是吐了口血而已,對于戰斗力沒有多少影響。
不過,吐點血對樊稠的戰斗力雖然沒什么影響,但是李傕張濟等人卻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張繡。
面對這種情況,張繡有些摸不著頭腦,總不會是真的傷到樊稠了吧?張繡趕忙看向自家叔父張濟。
不過張濟并沒有想要回答張繡的樣子,而是將視線放在了樊稠身上,連李傕也將視線放到了樊稠身上。
樊稠躺在地上,并沒有馬上起來,也沒有管嘴角的血漬,砸在身上的木板什么的也沒有管,而是嚴肅的繃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樊,趕緊起來了,別讓小輩擔心。”李傕頗為心累的說道,他們原來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啊。
“唉……”樊稠嘆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上下充斥著悲憤的氣場,既是對自己的憤怒,也有對隱于幕后的那些人的憤怒。
“看來,軍師的建議是對的,我們確實是要退出雍涼了。”張濟帶著些許蕭索說道。
“叔父……”張繡看著自家叔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轉到退出雍涼這件事上了,雖然他們之前談論的就是退出雍涼這件事,但是剛才不是翻篇了嗎?
張濟嘆了口氣,同樣有些心累的說道,“伯淵,在云氣下,我們幾個是具備跟內氣離體作戰的實力的。”
“啊?”張繡瞪大了眼睛,練氣成罡跟內氣離體作戰?這是什么情況,哪里來的變異練氣成罡啊?
雖然條件是云氣下,但是內氣離體在云氣也只是發揮不了自己在內氣上的優勢而已,并不是說云氣可以連同內氣離體本身的素質也一并鎮封。
“伯淵啊,你雖然也是西涼鐵騎中的一員,但是你走的并不是普通西涼鐵騎的道路,所以很多東西,我也沒有跟你說。”張濟搖了搖頭,他現在也意識到了把張繡限制在自己的陰影之下會對張繡造成什么影響了,要不然張繡也不會連天賦熔煉也不知道了。
“老張,你連這種事情也不跟伯淵說?”樊稠從地上爬起來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木屑,相當不滿的朝張濟嚷嚷,看來是已經從剛才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了。
“早在十年前,伯淵就已經是內氣離體了。”張濟淡淡的說道,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但是卻給李傕樊稠他們狠狠的扎了一箭。
“老張,你這就有些過了啊。”李傕直接鎖住了張濟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張濟,竟然連這種重要的事情都沒給他們說,還當不當他們是兄弟了?
“繡兒北地槍王的名號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沒從中看出繡兒已經是內氣離體,也是我沒想到的。”張濟一點都不擔心李傕他們會對他隱瞞張繡是內氣離體的事情產生什么意見,畢竟他早就跟他們說過了。
“你覺得我們哥幾個的腦子,能從這個名號中看出什么來?”樊稠也將手放在了張濟的肩膀上,如果張濟要是不給一個交代的話,他保準讓張濟吃了不了兜著走。
“那就不關我張某人的事了,誰叫你們的腦袋都是實心的呢。”張濟拍掉了樊稠的手。
張濟的話,讓李傕和樊稠無話可說,因為要比腦子的話,他們確實比不過張濟這家伙。
“而且你們真以為伯淵不知道天賦熔煉的事?他在軍中也已經有十年了。”張濟冷笑一聲,他就算是對張繡再寵溺,也不至于連這方面都不給張繡說。
只是在看到張繡跟老兵請教過相關內容之后,他才沒親自給張繡說這些相關知識而已。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