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了生命力之后,渠扶窺見了匈奴單于呼延儲的謀劃,現在,就讓他帶著一個漢軍內氣離體強者,在前往覲見昆侖神的路上,等待單于吧。
他相信,呼延儲的謀劃一定能成功,他相信,匈奴的未來一定是光明的,他相信,匈奴的未來一定是存在的。
懷揣著這樣的信念,渠扶燃燒了自己最后的力量,包括生命與意志,迸濺而出的猩紅光焰,就是他最終力量的體現。
“以生命作為代價,所迸發而出的力量,你拿什么來擋!”渠扶的拳頭轟碎了空間,裹挾著沛然大勢向張繡轟去。
“你是孤家寡人,我可不是。”迎著渠扶的恐怖拳印,張繡招來了自己身后大軍的加持,在張繡和渠扶對峙燃燒力量的時候,張繡的副將已經將部隊重新聚攏在了一起,在云紋戰旗的作用下,這支千人部的意志加持在了張繡的身上。
迎著渠扶的拳頭,張繡轟出了自己的全力一擊,拳拳相撞,激起的天地精氣震蕩延伸到了數里之外。
一拳換一拳,張繡渠扶的戰斗,就像是回合制游戲一樣,你一拳我一拳的,拳頭打在身體上的轟鳴,就像是錘子敲打在鐵塊,低沉的聲音邦邦響。
紫色與血色的光焰交織在一起,迸濺出瑰麗的生命華彩,其中的一個生命,要在今日永遠的離去。
“漢室,張繡。”停下了戰斗的張繡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匈奴,溫禺鞮王,渠扶。”渠扶有些悵然,但還是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他還是沒能把張繡一同帶走。
渠扶緩緩倒下,不甘的眼神望向北方,那里有他深愛著的北匈奴,他會在昆侖神那里,看到北匈奴浴火重生的,他堅信。
張繡伸手接過副將遞過來的武器,翻身上馬,停頓了一下,還是沒有選擇砍下渠扶的頭顱,終究是漢室承認的大敵,人死如燈滅,這種折辱的行為還是不要做了。
“敵將已死!”張繡向戰斗中的胡人大喝,同時拍馬向胡人飆射而去,他也沒有說降者不殺這種話,對于漢室來說,只有死了的北匈奴,才是最好的北匈奴。
至于夾雜其中的雜胡以及羌人,誰讓他們跟北匈奴混在一起了呢,想必北匈奴也很樂意有人能陪自己一起下去吧。
胡人大軍看見倒地不起的渠扶,頓時大亂,馬超龐德則是趁機對雜胡騎兵發動沖鋒,意圖徹底擊潰雜胡的意志。
不過,北匈奴終究還是北匈奴,渠扶的死亡讓他們清晰的認識到,自己這次大概率是沒辦法回到草原了。
既然如此,當然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翻。
懷揣著死志,放棄統帥雜胡的北匈奴,向漢軍發起了決死沖鋒,就讓他們的謝幕表演再華麗一些吧。
渠扶死了,張繡也突破了,翻涌的天地精氣倒灌進張繡的軀體,然后被意志和內氣渲染,然后又因為張繡的軀體無法容納如此龐大的內氣,這些經過意志渲染的內氣被排出體外。
在天地精氣的洗禮下,張繡體內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只是三息,張繡便恢復完全。
周身環繞的紫色氣焰點燃了被排出的內氣,方圓幾里之內的天地精氣被張繡所掌握。
張繡舉槍,一桿足足數百米長的巨大長槍被凝聚出來,投下的陰影刺激著所有人的心神。
張繡槍尖直指狂暴的北匈奴,高空的巨大長槍轟然下墜,如同隕星般向北匈奴墜落。
“轟!”巨大長槍穿透云氣,在北匈奴哀兵聚集的位置砸出了一個上千米寬的深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