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要么是你最近運勢不好,要么是注定有這一遭。
大春哥就屬于前者。
當然你要是當看不到,一腳油門開過去,也就不會有什么。
你走你的陽光道,它走它的獨木橋。
大春哥這一招呼,女鬼也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他、同時也看著我。
好家伙給我嚇了一跳。
面色灰白不說,舌頭耷拉著,眼睛瞪到眼角都崩裂開了。
臉上表情,永遠定格在了痛苦猙獰上
吊死鬼?
我有妖眼,能看清楚魑魅魍魎。
在大春哥眼里,那有什么吊死鬼,只有一個深更半夜抱著孩子獨自走在山路上的女人。
見吊死鬼不上車,大春哥又開口招呼。
“放心不收錢,今晚送我兄弟回家,順路的事。”
“我是下河村劉大春,不是壞人,大妹子你放心吧。”
吊死鬼機器人一樣,僵硬點了點頭,張嘴說了句謝謝。
其實它壓根沒說話,只是給人感覺在說話。
大春哥能聽到,也完全是被迷了眼。
產生了類似幻聽的癥狀。
一陣陰風掀起,車門壓根沒開,吊死鬼已經抱著孩子坐到了后排。
車廂里照明燈閃了一下,有些鬼氣森森。
我瞄了一眼后視鏡,鏡子里沒有影子。
被迷了眼的大春哥,也根本沒發現這些細節。
還跟吊死鬼聊了幾句,問她要去那個村子。
我也沒說破,因為一旦說破,非得給大春哥嚇出個好歹不可。
試想一下,你是跑夜班的司機,突然發現拉了個鬼魂。
是什么感覺?
所以當做不知道最好。
沒說破,我也沒放松警覺,萬一這吊死鬼要鬧騰。
我不能全然被動。
好在一路上,那只吊死鬼只是抱著孩子一言不發坐著。
來到一個路口時,吊死鬼抬起頭陰森森的說了句我到了。
還拿出錢,遞給大春哥。
慘白的鬼手,給的錢也是冥幣。
“大妹子你這是干啥,說了免費,就免費。”
“下車就是了。”
吊死鬼慢慢縮回了手,說了句謝謝,下了車。
準確說是沒開車門,直接飄了出去。
一眨眼也就消失不見了。
我特地看了一眼,果然吊死鬼消失的方向,山腳下就有個能看到燈火的村子。
原來是一只要回家的鬼。
有一部電影叫落葉歸根,從玄門角度來看,這其實是積陰德的好事。
想到這些,我也反應過來大春哥的面相。
為何明明諸事不順,卻又會呈現否極泰來之相。
送我回到家后,雖說大春哥面相上能看到的事,已經悉數應驗。
不過為了安全,我還是以喝酒為理由,留大春哥住了一晚。
這只是我回家遇到的一個小插曲。
我也只是旁觀者。
但這次我放假回家,卻遇到了兩件更邪乎、更匪夷所思的事。
第一件事發生在我回家第三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