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進屋子,只是在門外守著迷糊了一會。
等到天亮,就聽到隔壁房門打開的聲音。
他知道要送媳婦去醫院打封閉針,然后再去彩霞繡坊參加總決賽。
可媳婦身后還跟著抱著兩個小崽崽的丈母娘,劉西洋有些錯愕,“媽怎么這么早起來?”
“別勸我,我要去送考!”
天蒙蒙亮,
三人誰都犟不過誰,只能齊齊整整的去醫院打針,然后在醫院休息了片刻,幾人出發得早,現在的日頭也出來得早。
到醫院,天色才泛起了魚肚白。
醫院里,除了答應兩人來打針的年輕醫生,就沒有其他病人了。
醫生掐著上午8點的時間,提前在六點多配好藥,給周遙遙注射到了手腕里。
而寧芮跟劉西洋就像兩大金剛一樣,
一人抱著一個娃,眼眶紅彤彤。
——
那邊,被放走的兩人,也不敢回城西街道。
他們先找到了盯梢的另外一個混子。
兩個混子躲到街角,“怎么樣?那小子出來了沒?”
“還沒,我估計天快亮的時候會出來。”
守在這里的混子已經蹲了一天一夜,按照那兩人的習慣,天亮之前,女的會跟男的去附近一個民房送早餐,然后女的獨自返回招待所,等到中午男的才會回來。
“出來了,挺準時的。”
兩個混子對視一眼,狠人說他媳婦左手手裂,那意思就是這女人的手也要斷一斷?
也不著急出手,
等女的送完早餐再返回,落單的時候。
高一點的混子猛地用石子往女人的后腦袋上砸,
周青玥捂著腦袋哎喲了一聲,剛轉頭就被矮混子楊了一把細沙。
然后她就感覺,有人像她撲了過來,將她摁在地上,然后用什么硬塊對著自己的左手一頓猛捶。
周青玥只感覺的錐心刺骨的疼痛。
她想大呼救命,可是嘴巴剛展開就被什么一股帶著尿騷味的布塊給塞住了。
矮混子不想扯爛衣服,但又怕這娘們喊出聲引來一片紅,他只好將自己的內褲掏出來塞進了女人的嘴里。
周青玥就覺得又臭又痛,
漸漸的,漸漸的……
她痛得失去了直覺。
“這樣可以了嗎?”矮個子混子問高混子。
高個子點點頭,“應該可以了,咱們把她的衣服扯一角沾血去交差。”
老大被那人打的幾乎下不來床,肋骨都斷了三根,他們的老巢更是被那個狠人摸了個清楚,實在不敢冒險騙人。
完成任務,拿了東西就撤了。
約好7點在醫院門口,將東西放在車棚內的自行車上。
兩個混子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般準時的。
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放在了車棚里唯一那輛自行車上,又鬼鬼祟祟的躲在一邊,
劉西洋正好陪著媳婦打完封閉針出來,推自行車的時候就看到了兩人放在車上的東西,瞬速的收好東西,朝著四周點頭,
“媳婦,我送你去彩霞繡坊,你就安安心心的比賽,別累著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