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振濤!”
姓氏倒是少見,跟丈母娘的一樣。
收好,推著自行車就要往回走。
跟西裝男人交易的時間很短,那人干脆,給錢爽快,收貨也爽快。
他琢磨著今天收益這么大,要不要直接去把新宅子的家具給買了……結果才拐彎進了一條胡同就看到路邊躺著一大團“東西!”
仔細分辨,那一大團用麻袋套住的東西,恩,好像是人,還會動。
而在不遠處,還有一輛熟悉的自行車。
走近了,越加清晰地看出,這車好像就是剛剛字畫青年的自行車。
劉西洋快走幾步,把人從麻袋里拯救出來,問,
“你遇到歹徒了?這光天化日的!”
眼神掃過去,看到字畫青年抱著手瑟瑟發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狼狽。
頭發亂了,關鍵是身上的衣服還破了!
頭頂沾滿了血……
看到血,劉西洋的眸子沉了沉,奶奶的,最討厭這種在暗地里搞事情的人。
他定了定神,問道,“怎么出了這么多血,看見是誰了嗎?”
字畫青年抱著腿拼命地搖頭,臉上就像是被打翻了的調色盤。
可以看得出來,他傷得不輕,連唇色都是煞白煞白的。
劉西洋半蹲在他身邊,推了推人,“能不能說話了?”
字畫青年這才抬起頭來,勉強的一笑,“是你啊,哥,剛剛那群人說,說,讓我們小心點,不給陳爺分成,以后就別想在那片混了……”
說著,他一個老大的男人就哭了起來,“哥,我家就只有我跟奶奶,咋辦啊,他們把我的錢都拿走了。”
劉西洋閉了閉眼睛,“走!”
手扶上字畫青年的胳膊,看一眼身上全是血,“去醫院。”
字畫青年慌慌張張,“虎子哥會不會找到我家,我要回家……”
“你不要命了!”
劉西洋唇角緊繃,眼神里隱隱壓著風暴,字畫青年簌地地閉嘴,不敢磨機地被劉西洋攙著上了自行車,
“可是我沒錢了。”
劉西洋怕這貨又哭哭唧唧的,沒發脾氣,冷著臉說,“你剛還給我錢了,你家那邊我會讓人去看看。”
字畫青年再也不吭聲。
劉西洋騎車去醫院的途中,字畫青年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中途還吐了兩次。
他也嚇得不輕,
好在騎出去不遠,他們就到了醫院。
急診科有一個男醫生,看到這副慘兮兮的樣子都驚了一跳,“這是怎么了?”
劉西洋簡單的陳述了傷情,然后急診醫生就推著人進去做全身檢查了。
劉西洋去收費的地方交了費,趁著人沒出來,騎車去出事的地點把字畫青年的自行車鎖在了外事飯店附近,然后又去找了猴子。
猴子是本地人,聽到出這事兒,
當即就說,“洋哥,這肯定是一伙人干的,之前來我家要路線圖,然后是你在途中遇到搶劫,現在又出這事,我看著背后肯定有人。
劉西洋磨著牙,“是陳爺,看來是時候會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