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即是太子日常辦公的場所。
除了太子本人之外,他手下的官員也會在此。
只是其他官員都是在一起辦公,唯獨他有著單獨的房間。
儲聞進來向楚玄辰稟告,“主子,祁王先去了承乾宮,又去了長秋宮。”
“好好打聽下,老六究竟是如何與父皇說,我們勢必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楚玄辰以前并不討厭楚玄寒,不知為何,自從與楚玄遲交好后,便有種莫名厭惡。
可他仔細想過,楚玄遲除了告知楚玄寒的狼子野心之外,也不曾說過什么壞話。
儲聞為難的道:“承乾宮防備極嚴,李圖全又不受誘惑,我們的人很難打探到消息。”
“父皇的疑心向來重,不可信的人絕不能近身,李圖全自不會叛主,只能想其他的法子。”
楚玄辰從不會為難下屬,尤其還是得力干將,作為君主,他確實不僅賢明,也很仁德。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婦人之仁,該有的心機與手段也有,這些年政績斐然,深得臣民之心。
目前唯一的詬病也就是沒有子嗣,但凡他能力不足,文宗帝也不會由著他不納妃,只守著一人。
“主子,要不要找皇后娘娘?”儲聞請示道,“娘娘在宮中的勢力,應該比我們要好些。”
楚玄辰拒絕,“還是不要勞煩母后了,父皇本就對母后只有尊重沒感情,莫要連累她。”
文宗帝與敬仁皇后只是相敬如賓,論起感情來,著實還不如與其他嬪妃來的深厚。
承乾宮。
楚玄寒再回來時,楚玄懷還沒來,他便在殿外等著,待對方來后再一同進殿覲見。
兄弟倆入殿后,先走到御案前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都起來吧。”文宗帝放下批閱奏章的朱筆,“老六,你自己來與他對質吧。”
“大皇兄,今日本王府中出了點事……”楚玄寒再無半分以前的恭敬,自稱都變了。
他將尉遲霽月被人下藥,以至胎死腹中,以及綠意的招供與滅口詳細與楚玄懷說了一遍。
楚玄懷很清楚原委,但無證便不承認,“六皇弟,若真是本王所為,又豈會讓對方知曉身份?”
他說的與楚玄寒如出一轍,這更是讓楚玄寒懷疑,綠意被滅口前的那一出,真的是一場戲。
楚玄寒眸色晦暗,“本王也這般想過,怕是有心人使了離間計,挑起本王與皇兄的仇恨。”
楚玄懷欣慰道:“六弟也能這般想就好,可莫要真上了那賊人的當,讓我們親兄弟自相殘殺。”
不料楚玄寒倏地話鋒一轉,“不過本王轉念一想,這也可能是一出賊喊捉賊,誤導本王的好戲。”
楚玄懷表情一僵,隨即沉下臉,不悅的質問,“所以你如今入宮覲見,便是要向父皇告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