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悅聞言,眼睛猛然瞪大,“什、什么?”
容慎一字一頓,復述一遍,“我說你已經心悅爭流。”
容悅的臉紅如同貼上了紅紙,“哥哥的意思是,這就是男女之情?”
“是啊。”容慎笑語盈盈,“他和蘇陌都是外男,但你對他們態度不同。”
“哎呀……”容悅羞澀的捂住雙臉,“那真羞死人啦,哥哥可不要告訴別人。”
她原本是真沒注意到這事,直到容慎提出來,她才開始回憶與分析,漸漸發現異常。
“放心,這關乎姑娘家的名聲,我又豈能害了嘉敏。”容慎打趣,“除非到談婚論嫁時。”
等到那一日,若是家中嫌棄楊爭流門第太低,他自會為他們說話,不過他覺得不會有這種情況。
輔國公早說過不太看重家世門第,這也是當初容清能嫁給墨韞的原因,畢竟對方是寒門子弟。
別看墨韞自己官做的大,他的父親不過是名小吏,即便他是探花郎,也絕對是高攀了容清。
容悅的臉更紅了,好一會兒都沒說話,容慎也沒催她,只是讓范古上茶,給她足夠的時間冷靜。
范古上茶水后,容慎細細品味著,想著時候不早了,等她冷靜下來便一起去膳廳陪家人用膳。
翌日,休沐。
楚玄遲與墨昭華來了輔國公府。
他們此次特意前來,是為了接沐雪嫣回御王府。
雙方見面后少不得一番行禮,先君臣后長幼,折騰了好一會兒才落座。
丫鬟上茶水后,他們又是噓寒問暖,又是閑話家常,廳里的氣氛極為溫馨。
最后楚玄遲才步入正題,“岳母大人,雪兒在府里住這么久,麻煩岳母照顧了。”
“殿下這是哪的話。”容清滿臉笑意,“雪兒乖巧懂事,有她陪著我,我高興著呢。”
楚玄遲又道:“下個月便是雪兒的十五歲生辰,本王想為她舉辦及笄禮,如今該準備了。”
他突然要將人接走,總得找個理由,而不可能當眾說,是怕沐雪嫣多想,以為自己拋棄了她。
容清的笑意變得僵硬了些,話語也沒之前自然,“殿下是打算在御王府為雪兒行笄禮?”
她倒也不是不滿,只是有些失落罷了,畢竟她已把沐雪嫣當親生女兒,自是想親自為她籌辦。
“是這般想著。”楚玄遲并未發現異樣,“不過本王與雪兒都無其他的長輩,還要勞煩岳母出席。”
“雪兒早已認我為義母,我自是要出席。”容清情緒稍顯低落,“不過我以為在府里舉辦,已在準備。”
“什么?岳母這么早就在準備了?”楚玄遲不曾辦過這些大禮,以為短時間內便可準備妥當。
為此他還曾問過禮官,禮官確實說及笄禮不需要太多時間來籌辦,這才沒早早就開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