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遲對她送的生辰禮沒任何要求,“只要是昭昭送的,無論什么我都喜歡。”
她人都是他的了,其他的還有何重要,他愛她的一切,哪怕她只是隨手摘朵花給他。
墨昭華其實早已備好了禮物,“你這般讓妾身很為難啊,都不知道該送什么好。”
生辰在即,她若真這個時候開始準備禮物,便是沒誠意,她如今相問也不過是探探底。
“那便不送。”楚玄遲擁緊她,“因為昭昭已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禮物,什么都比不上你。”
“慕遲今日是不是偷吃蜜了?”墨昭華下意識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嘴這般甜。”
“昭昭要不要嘗嘗看?”楚玄遲抓住她的手,同時朝她湊過去,語氣還帶著蠱惑。
“唔……”墨昭華正想回話,結果話剛到嘴邊,便被他給堵了回去,又是一招以吻封緘。
祁王府,風雨閣。
這是墨淑華給自己小院取的名字。
墨瑤華閑來無事,便過來這里找她,商議往后的計劃。
墨淑華道:“我暫時沒什么想法,你若是有計劃便直言,我可沒空打啞謎。”
“過幾日便是御王的生辰宴,你此前不是已經收到了御王府的請柬么?會去吧?”
墨瑤華也想去御王府赴宴,可她沒收到請柬,楚玄寒也不可能帶她一個妾室去做客。
妾室上不得臺面,無論是帶妾室赴宴,還是讓妾室接待客人,都是對人家的一種侮辱。
除非是家里沒主母,也沒旁人打理家事,就比如墨韞家,如今讓妾室待人接物便情有可原。
“是啊。”墨淑華猜測起她的心思,“怎么,你,莫不是想跟著我一起去赴宴?”
墨瑤華來了興趣,“你還還有這本事,能帶我入府?”
墨淑華笑嘻嘻,“這很容易啊,畢竟我也需要丫鬟伺候,只是得委屈你扮做丫鬟了。”
“行了,別在這打趣我。”墨瑤華面色一沉,“我可沒那閑情逸致,說正事兒呢。”
“其實你去了也沒用,那賤人現在挺厭惡你的,你未必見得到她,更別說是打探消息。”
墨淑華嘴里喊著賤人,心中卻在默默告罪,她這一切都是為了計劃,絕不是將墨昭華當賤人。
“知道你厲害,能攀上關系。”墨瑤華看不得她這小人得志的模樣,可暫時又不能收拾她。
墨淑華見好就收,將話題又給拉回正軌,“你既不是想去赴宴,那是有任務要交給我?”
墨瑤華冷嗤,“我何敢給你下任務,只是想提醒你,好好抓住機會,多套出些有用的消息來。”
“你以為她是你么?”墨淑華時刻刺她,“作為主母,府中設宴忙成陀螺,我何來機會單獨見她?”
“沒機會便自己創造。”墨瑤華出主意,“比如找個借口留下,等賓客散去,你不就有了機會?”
“這倒可以試試。”墨淑華應下,“那行吧,左右我是沒資格與殿下一同進出,留下也無妨。”
楚玄寒也會去赴宴,但只會與正妃庶妃同進同出,她這妾室便是有請柬,也不配與他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