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遲有事來找楚玄辰,談完正事略作休息。
楚玄辰呷了口茶,“今日老七帶著弟妹入宮謝恩,父皇應該會很高興吧。”
楚玄遲道:“所有已弱冠的兄弟皆成了家,父皇也算是了卻心事,自是高興。”
倆人剛聊了沒幾句,司劍便快步走進來,“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瑞王出事了。”
楚玄辰著實想不通,“今日老七不過是帶王妃進宮謝恩,這還能出什么事?”
司劍本想一口氣說完,被他打斷后現在才接著說:“賢妃癔癥發作,重傷了瑞王……”
“什么?”楚玄辰疼的站了起來,“快,隨孤去看看,賢母妃下手必然沒輕重。”
楚玄遲既然得知了此事,自是也跟去,“賢母妃這一年來不是都沒發過病,怎突然又……”
“她定是受了刺激。”楚玄辰快步走著,“就是不知是個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兄弟倆匆匆趕到長春宮時,文宗帝也剛到一步,御醫則早已過來,此刻正在為楚玄霖診治。
文宗帝方才恰好在與大臣議事,因此長春宮的宮女雖在事發前便已去稟告,消息卻傳不進去。
直到議事完畢,大臣們離去,他才得到消息趕來,結果已不是賢妃發病的小事,而是楚玄霖重傷。
那宮女未能見到文宗帝,便轉而去了鳳儀宮,因此敬仁皇后比文宗帝先來,但也是在事發之后。
大殿之中,帝后端坐于主位上,文宗帝滿臉怒容,敬仁皇后神色凝重,淑妃則垂頭跪在地上。
楚玄辰兄弟進來一同行禮,“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落座后楚玄辰才問,“兒臣聽聞七皇弟被賢母妃所傷,不知傷勢如何?”
“一刀刺中要害,傷勢頗重,怕是……”文宗帝目前所知也只有這一點罷了。
“怎會如此?一年來賢母妃都未發病,昨日七皇弟大喜,賢母妃還為此感到高興。”
楚玄辰對宮里的消息靈通,那已是眾人皆知的事,他也不會遮遮掩掩,知道便是知道。
“這就要問淑妃了,朕剛到一步,還未來得及多問。”文宗帝厲聲道,“淑妃,從實招來!”
淑妃避重就輕,“陛下,臣妾只是來找兒子,是賢妃姐姐還為當年之事恨臣妾,這才發了瘋病。”
“你明知她有癔癥,你又容易刺激她,為何還要來?”文宗帝怒斥,“朕早已說過,你倆少見面。”
“是啊,淑妃。”敬仁皇后附和,“你若有要事找瑞王,讓人傳個信便是,等瑞王見過賢妃自會尋你。”
“淑妃你莫不是故意為之?”文宗帝又道,“朕可聽說,昨日恩準你出宮赴宴,你似乎還挺不情愿。”
“沒有,陛下。”淑妃否認,“您能恩準臣妾出宮,臣妾很感激,又豈會不高興?定是有人污蔑。”
說話間有太監進來,小心翼翼的稟告,“啟稟陛下,賢妃娘娘已清醒過來了,您可要召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