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氛在皇家基本是不可能,大家各懷心思,大多都想著自己的利益,少有人談感情。
墨昭華又逗她,“夫君想要熱鬧還不容易,側妃庶妃迎進門,再納侍妾,保證天天有熱鬧瞧。”
楚玄遲竟也撒嬌,“外祖父,岳母,舅父舅母,你們可要為我做主,我從未有過這等念頭。”
容清笑著幫他說話,“昭昭,你就別逗殿下了,小心他當了真,那到時你便是哭都沒用。”
墨昭華一本正經的看向楚玄遲,“御王殿下,您會嗎?”
楚玄遲立馬舉起手,“我敢發誓,此生既不可能納妃,也不可能抬妾,絕不會碰第二個女人。”
墨昭華不滿的撇撇嘴,“殿下原是為了在長輩面前表現,拿了妾身作了筏子。”
“哈哈……”輔國公見他們互相逗弄很高興,“你們如此恩愛,老夫也就放心了。”
大家說笑了好一陣,便移步膳廳,膳后再回到花廳喝茶,這期間墨昭華一直注意著容慎。
等到聊的差不多,該休息了,墨昭華便讓他們各自散去,他們多少也會有點自己的事。
沐雪嫣也被打發跟著容清離開,說是上次走的太匆忙,今日讓她們母女說些體己話。
唯有容慎被單獨留下,只因墨昭華有事要問他,“表哥,你對嘉惠似乎頗為關注。”
這正是她尤為關注容慎的原因,心中既有了猜測,她自要求個結果,無法確定便直接問。
“沒有吧?”容慎嘴上這么否定,實則心虛不已,他無法管住自己的心,總會關注沐雪嫣。
墨昭華直接告訴他,“其實上次過來,嘉惠摔倒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今日便特意留心觀察。”
容慎怕她真看出心思來,忙找借口敷衍她,“來者是客,我若真有過分關注,也是出于這個原因。”
楚玄遲婦唱夫隨的幫腔,“這里也是岳母的家,嘉惠又是義女,她怎能算是客人?謹之沒把她當家人?”
“我不是這意思……”容慎本就不擅說謊,此刻又被他們夫妻聯手詢問,著實是有點招架不住。
“謹之,你對嘉惠是不是生了別的情愫?”楚玄遲就差直接問他是不是心悅沐雪嫣。
“我表現的真有這般明顯么?”容慎終于沒再否認,既被看出來,否認便猶如跳梁小丑。
墨昭華的猜測得到了確認,開心的像個孩子,“表哥還真對嘉惠動了真情?”
“你們不是都已經看出來了么……”容慎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著腦袋不敢看她。
“沒有,我只是猜測,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承認了。”墨昭華說著還笑出了聲來。
“承認又有何用?”容慎無奈又惋惜的嘆氣,“嘉惠心有所屬,而我不能強人所難。”
“你說的可是楊公子?”墨昭華還以為他不知此事,難怪他動了真心卻這副模樣。
“嘉惠已告知你了?”容慎抬頭苦笑,“也對,你們關系如此親密,相告也在情理中。”
“此事稍后再說,你且回去,我與夫君說幾句話。”墨昭華想說沐雪嫣的事,但得問楚玄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