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嘗不想去她院里。”楚玄寒不悅道,“可她實在太木訥,讓本王興致全無。”
柳若萱長得是還不錯,說話也溫柔如水,可床上功夫著實差了點,洞房那晚還嚇得發抖。
行房時就更敗壞他的興致,一邊顫抖一邊哭,不僅讓他生不出半分憐惜,還覺得厭煩。
整個過程她如同一具尸體一般,對他沒有半分配合,后來勉強去了幾次,還是沒絲毫長進。
他給了幾次機會,她都抓不住,再加上他在墨淑華房里有了好的體驗,自是更不想再去。
尉遲霽月輕聲問,“庶妃妹妹瞧著不像是木頭人,是不是殿下洞房那晚不夠溫柔,嚇到她了?”
“不說她了,左右是本王又不只她一個女人。”楚玄寒不想再提,“你既要分寵,本王便去尋旁人。”
“殿下,妾身……”尉遲霽月只想讓他去柳若萱院里,可不要他去找墨家姐妹,尤其是墨淑華。
他既不愿去找柳若萱,她便想將他留下,總歸不能便宜了那兩個侍妾,奈何他并未給她機會。
她挽留的話都還沒說完,他人已經離去,只剩下她癡癡的,不甘心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倚翠低聲提醒,“主子,殿下已經走遠了……”
尉遲霽月氣的咬牙切齒,“那個柳若萱怎如此沒用?最后反害了我。”
倚荷給她出主意,“主子要不要教教她如何侍奉殿下?讓她分侍妾的寵?”
尉遲霽月憤然瞪向了她,“我能分寵已是大度,你還要我親自教她床上功夫?”
倚荷弱弱的解釋,“奴婢這也是為主子好,庶妃分寵總好過那兩個侍妾吧?”
倚翠也不太贊同,“侍妾上不得臺面,庶妃若生下長子,定會威脅到主子的地位。”
“聽你們這么一說,我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尉遲霽月現在覺得分寵也并非好法子。
倚翠安慰她,“那主子便莫多想,今晚好好歇息,等睡醒了頭腦清醒些,興許就有了好主意。”
“行吧,我確實困了。”尉遲霽月打了個呵欠,“此時讓我想我也想不出來,那便先歇息。”
蘭若苑。
柳若萱還在望眼欲穿。
她入府這么久,楚玄寒卻只留宿過幾次。
曉荷進來稟告,“主子,殿下離開了明月居,又去了風雨閣。”
“什么,又去了那賤人院里?”柳凝萱氣的將桌上的茶杯掃到地上。
錢嬤嬤無奈的嘆氣,“小墨王妾確實手段了得,已將殿下迷得神魂顛倒。”
“我比那賤人差哪了?”柳凝萱怒問,“我給殿下的好歹是冰清玉潔的身子。”
她至今都未意識到自己的問題,還以為楚玄寒不留宿,只是因為旁人將他給勾了去。
錢嬤嬤低聲道:“主子,聽說有些男人就喜歡不干凈的女人,因為他們經驗豐富花樣多。”
“難不成我還要去學那些狐媚子招數,勾引殿下?”柳凝萱的教養讓她無法接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