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是我們東陵,以后說話可得注意些了。”方怡忙提醒,不想她被人抓住了把柄。
但方怡這不只是為了她好,更不是出于忠心,而是因為一旦她犯了錯,自己也會被牽連。
“知道了,但也需給我點時間。”拓跋丹露暫時還做不到把自己當成了東陵人。
“奴婢何嘗不想給,只是旁人不愿意啊。”方怡生怕被她連累,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行了,那我以后注意便是。”拓跋丹露不耐煩,“我有點累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娘娘。”方怡行禮退下,一出去就叮囑其他宮人,以后要多注意拓跋丹露的言行。
其他宮人也怕被連累,自是從善如流的應下。
是夜,一抬肩輿入了毓秀宮。
拓跋丹露前腳剛被趙福貴接去了承乾宮,各宮后腳便收到了消息。
有人盯上了承乾宮的動靜,希望拓跋丹露鬧一鬧,比如良妃與淑妃等。
有人則對此毫不關心,一心只過自己的小日子,比如純懿貴妃與新的德妃。
還有人則希望拓跋丹露能安分守己的侍寢,免得再節外生枝,這便是敬仁皇后。
而此時的承乾宮中,拓跋丹露早已躺在龍床之上,只是身子抖的猶如在篩糠。
文宗帝身著明黃色的寢衣,他坐在床沿,冷眼看著瑟瑟發抖的新妃,“你在害怕?”
“我……”拓跋丹露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個腦袋,及時改了自稱,“臣妾是頭一次……”
“你離開西炎前,沒教引嬤嬤教過你?”文宗帝沉著臉,和親公主又豈能不先學這些?
“教、教過得……”拓跋丹露當初是全程紅著臉聽完,心中既害怕,又有幾分期待。
她期待駙馬是個年輕俊美的男子,與她共赴這美好,害怕的駙馬不夠溫柔,會弄疼了她。
自從得知她要和親的乃是文宗帝后,她便只剩下害怕,再也不覺得行房會有嬤嬤說的那般好。
“哦?教過,卻不肯做,那便是不愿侍寢!”文宗帝話語冰冷,他向來不喜歡在床上勉強。
這么些年以來,除了純嫻貴妃,還沒人讓他主動過,都是上趕著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
若是有誰不愿意,他便讓其滾,以后都不會再讓其侍寢,曾經便有個低階嬪妃因此斷了恩寵。
那個嬪妃長得有幾分姿色,最重要的是容貌有幾分像純嫻貴妃,得了文宗帝青睞,多了些寵愛。
結果她聽聞純嫻貴妃曾讓文宗帝主動過,便恃寵而驕,也想體驗那種待遇,最終被抬出了承乾宮。
“沒有,臣妾很愿意……”拓跋丹露連聲音都在顫抖,掀開被子緩緩坐了起來。
“那便主動些,否則便自己滾出去。”文宗帝耐心有限,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是,陛下……”拓跋丹露顫抖著手褪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紅色的肚兜與如雪的肌膚。
而后她又伸手去解文宗帝的腰帶,但還不等她脫下衣裳,文宗帝已將她壓在身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