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神情凝重,“你最好是說到做到,莫忘了老大是怎么沒的。”
楚玄寒對著良妃彎腰一拜,“母妃放心,兒臣知道沉迷女色的后果。”
良妃又提醒,“除了沉迷女色,還有寵妾滅妻,這都是陛下所厭惡之事。”
“是,母妃,兒臣會注意。”楚玄寒何嘗不知,只是他對尉遲霽月喜歡不起來。
“本宮會盯著你,你若敢再為那庶女做過分的事……”良妃威脅的話也是點到即止。
“兒臣知道了,母妃。”楚玄寒嘴上這般應著,心中卻已在想對策,他定是要寵墨瑤華。
“行了,去忙你的吧。”良妃又看向尉遲霽月兩人,“你們也回府去,有事及時向本宮稟告。”
“是,母妃/娘娘。”三人齊齊向良妃行禮,而后退出了大殿,其中兩人心中戚戚。
楚玄寒走出長秋宮不久,便開始發難,“你們倆個好大的膽子,竟還敢入宮告本王的狀。”
尉遲霽月擔心的正是此事,忙跪下請罪,“殿下息怒,妾身是擔心您的身子,可又勸不了您。”
柳若萱連話都不敢說,只是跟著跪下,她入宮本也是被尉遲霽月所脅迫,誰讓人家是主母。
楚玄寒冷笑,“到底是擔心本王的身子,還是嫉妒瑤瑤,你心知肚明,休想哄騙本王。”
尉遲霽月正色道:“妾身入府前便知殿下會有很多女人,妾身身為主母又豈能這般小肚雞腸?”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楚玄寒怒道,“你如今無非就是沒了倚仗,不敢鬧騰罷了。”
“是啊,妾身不敢鬧騰,那又如何敢爭風吃醋?”尉遲霽月苦笑,“今日入宮也是鼓足了勇氣。”
“再有下次,本王絕不會輕饒了你。”楚玄寒著實生氣,但良妃已知此事,他也不好懲罰她。
不料尉遲霽月竟道:“若殿下還有下次,妾身便是死,也要造次,決不能讓殿下身子受損。”
“放肆!”楚玄寒本有心放過她,見她如此頂撞,火氣騰的冒了起來,抬腳便將她踹倒。
“王妃!”柳若萱驚呼一聲,趕忙將人扶起來,一邊還向楚玄寒告罪,“殿下請息怒。”
尉遲霽月繼續道:“殿下是妾身的天,妾身看不到別的人只能看到您,也只愿您身體安康。”
“滾!”楚玄寒本也知她對自己的心意,聽得這話,更不好懲罰她,否則容易惹來眾怒。
“是,殿下。”尉遲霽月沒再說,作為一個不受寵的人,她要見好就收,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柳若萱扶著她離開,走遠了才敢小聲問,“王妃,您這般惹怒殿下,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啊。”
尉遲霽月何嘗不擔心,只是她沒得選擇,“殿下就是我們的天,若殿下出了事,我們又何以為依?”
“王妃所言極是。”柳若萱嘆氣,“可惜妾向來膽小,殿下只要一發怒,妾便連話都不敢說。”
“你比起你那嫡姐,確實差的太遠了些。”尉遲霽月的確失望,“我也不指望你,以后好自為之。”
柳若萱最不喜與柳凝萱相比,因為從容貌學識到性子,她處處都比不上,奈何她不敢反駁。
只是在心中,她對尉遲霽月的厭惡多了幾分,以后若再想讓她幫忙,她可要掂量著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