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韞用過早膳,便匆匆來了御王府。
他向楚玄遲夫婦請求,“御王殿下,王妃娘娘,草民想見一見容大小姐。”
墨昭華一看便猜到了來意,“父親可是為了外面的流言蜚語,前來質問母親?”
墨韞沒否認,“并非質問,只是想確認下當年事,畢竟事關重要,還請王妃通融。”
他本就對容清失身的事耿耿于懷,甚至也曾懷疑過墨昭華的身世,現在就更想弄個清楚。
“我若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當如何?”墨昭華還不愿做他的女兒,如此她報仇反而方便些。
“除了讓你認祖歸宗,草民還能如何?”墨韞輕嘆,“總不能霸占著別人人的女兒吧?”
他還委屈上了,“草民若是如此,旁人定會說草民是貪戀御王府勢力,想要借勢平步青云。”
墨昭華道:“此事我早前已問過母親,她說事發前也曾與您行房,因而無從判定我是誰的孩子。”
“那可否用別的方式來分辨,比如滴血認親?”墨韞出主意,“草民聽說這是個很好的法子。”
“民間確實有這種說法,但從醫學來說這個并沒用。”墨昭華冷聲道,“不信的話現在便可一試。”
她說到做到,當場便吩咐,“琥珀,你去打碗清水過來,順便再取來匕首或者繡花針。”
“是,主子。”琥珀應聲退了出去。
“王妃恕罪,草民并非不信您,只是……”墨韞想解釋。
墨昭華直接打斷,“沒關系,我相信有這想法的定不只你一人,正好借此來證明我無私心。”
“那就有勞王妃娘娘了。”墨韞想著民間所言總有道理,若能證明她的身世便再好不過。
琥珀很快便單手端著碗清水走進來,另一只手里則捏著一枚繡花針,“主子,井水和針拿來了。”
墨昭華接過繡花針便往自己手指上戳,然后擠出一滴血,再將針給了墨韞,“父親,滴血吧。”
墨韞接過針,依樣畫葫蘆的擠出了一滴血,血落在碗里化開,漸漸與墨昭華的血融為一體。
他稍顯激動,指著琥珀手中的碗歡喜的喊,“融了,真的融了,你真是草民的親生女兒。”
墨昭華沒理會他,而是吩咐一旁的珍珠,“珍珠,你也滴一滴血進去,讓墨老爺看看。”
“是,主子。”珍珠趕忙問墨韞要來了繡花針,刺破手指后將一滴血滴在了那碗中。
墨韞眼睜睜看著她的血與他們相融,瞪大了眼睛,“這也相融了?怎么會這樣?”
墨昭華告訴他,“便是殿下的血滴進去也一樣相融,總不至于你還能是殿下的父親吧?”
“是不是這水有什么問題?”墨韞懷疑墨昭華讓琥珀對水做了手腳,讓他們血相融。
“不可能!”琥珀篤定的道,“這是奴婢剛從井中打來的水,既未下藥,也未假手于人。”
“莫說是井水,用茶水也一樣!”墨昭華看向墨韞,面上帶著絲嘲諷,“父親可要再試一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