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還說了些什么?”楚玄寒還惦記著將楚玄遲的人歸為己用,對疏影很是上心。
“他說御王很喜歡御王妃,定會舍不得,主子再讓人鬧到陛下跟前,他便會陷入兩難之地。”
冷延原覺得墨昭華只是個女人,楚玄遲再怎么喜歡,也不至于會為了她而為難自己。
可疏影卻告訴他,楚玄遲愛美人不愛江山,待墨昭華如珠如寶,會為她做出不理智的事。
“父皇不很重視那個賤人么?”楚玄寒擔憂,“萬一幫著老五,本王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冷延道:“陛下再怎么看重御王妃,也要顧及皇家顏面,御王若不舍,便會惹怒陛下。”
楚玄寒若有所思,“聽著倒不錯,好久沒見老五為難了,這次看老五怎么選擇,哈哈……”
冷鋒跟著笑,“一邊是陛下,一邊是妻子和還未出世的孩子,他若真重情,著實是不好選擇。”
楚玄寒當機立斷,“明日便聯系我們的人給父皇上奏,讓老五休妃,定要逼得老五去直面父皇。”
“是,主子。”冷延與冷鋒齊聲應下。
墨昭華是宋承安之女的事,成了各大酒樓茶坊的談資。
君悅茶坊中,有幾人邊喝茶邊聊此事。
友人甲不敢置信的道:“真是沒想到啊,御王妃竟還真是個奸生子。”
友人乙則嘆了口氣,“墨先生也著實可憐,竟為別人養了十幾年的孩子。”
友人丙不贊同的搖頭,“他這是自作孽,你可別忘了,那蘭氏是誰帶回來的。”
友人乙辯解,“可他當時也是好心,逃難的人餓暈在家門口,他不過是好心相救。”
友人甲打圓場,“說來說去,還是那蘭氏太過惡毒,為了成為妾室,竟這般算計主母。”
友人丙忙附和,“說的沒錯,簡直就是白眼狼,墨先生好心相救,她卻恩將仇報害了人家。”
友人乙這倒是贊同,“可不是,若非她給容大小姐下藥,人家早生下孩子,又何須去寺廟求子?”
友人甲壓低了聲音,“如今御王妃的身世坐實了,這般有損皇家顏面,御王府怕是容不下她了吧?”
“誰說不是呢?”友人乙點頭,“莫說是皇家了,便是尋常人家,也斷不會要一個奸生子的。”
友人丙止不住的惋惜,“只是可憐了御王妃腹中的孩子,這還沒出世,父母就要被迫分開。”
友人甲的聲音壓的更低,“一旦御王真的休妃,這孩子未必還能留在,皇家豈容血脈流落在外?”
“有道理,我都沒往這方面想。”有人乙同情道,“那御王妃也太慘了,明明什么錯都沒有。”
友人丙長嘆一聲,“哎……她的出身便是原罪,這也沒法子,就看御王殿下能否保住他們。”
隔壁桌的茶客聽他們提到墨昭華,忍不住加入他們,“你們可有聽到晉南侯府的消息?”
三人聞言都看向了他,見他只有一人在,便熱情的請他入座,大家一起喝茶聊天。
友人甲給他倒了杯茶,然后好奇的問,“這位朋友可是有什么消息,能否說來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