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充滿驚喜和意外,凡人又無法預料這些意外,自然無從得知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就拿劉禪來說吧,發現白糖商機絕對屬于先見之明,現在全球白糖市場一片空白,只要制出白糖就能躺賺。
所以劉禪才拿出出生十幾年來的最大魄力,投資建廠想賺筆狠的,但誰能想到士徽反了啊。
這孫子一造反,劉禪讓糜威帶去交州的兩萬緡非但建不了廠,反倒成了資敵,若被士徽拿著他的錢打敗漢軍的話,他這位太子殿下可是要承擔責任的,這叫什么事你說。
想到士徽拿著自己的錢打自己軍隊的事,劉禪就感覺心里堵的慌,跟祥林嫂似的碎碎念道:“安國,你說我的命咋就這么苦呢,士徽那孫子為什么非要造反呢,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扛住朝廷的平叛大軍呢?”
關興思忖道:“回來的路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陛下登基后雖沒對交州進行土改,卻也不是什么都沒做,而是派了許多官員進駐交州,試圖加強對交州的管控,但此舉引起了交州各部土著的不滿,所以才會推舉士徽為首領攛掇士徽造反。”
“交州是少數民族聚集區,境內漢人很少,在主體民族方面形不成壓倒性的優勢,少數民族又是以部落形勢生存的,自然不希望朝廷插手太深,從而影響首領的權力和地位,如此一來矛盾不就產生了嗎,南方蠻夷哪年不鬧幾回事啊,這很正常。”
在關興看來,士徽造反極有可能不是士徽的本意,而是被交州各部首領給裹挾了。
畢竟劉備剛剛登基,新漢剛剛建立,少數民族總得試探一下新朝廷的深淺,再決定對待新朝廷的態度嘛!
況且少數民族推舉漢人為首領造大漢的反也不是啥新鮮事,馬騰韓遂等曾經的涼州軍閥起初都是被羌人將刀架在脖子上逼著成為羌族首領,掉過頭來造大漢的反的,只是后來首領位置坐穩了才由被迫逐步改為自愿而已。
這些蠻夷也真是的,想造反直接拉竿子不好嗎,干嘛非得找個漢人當首領呢?
關興繼續說道:“另外我覺得,象林縣原功曹區連造反,建立林邑國自稱國王之事也給了士徽信心,同樣是造大漢的反,區連的國王當的好好的,朝廷也沒把他怎么著,既然區連可以,我士徽為什么不行對吧?”
劉禪沒好氣的說道:“我沒讓你幫我分析士徽造反的原因,我只想要我的錢,怎么才能把我的錢給我弄回來?”
關興苦笑道:“沒招,只能等呂岱刺史平定叛亂再說了,等叛亂平定了錢自然就追回來了。”
劉禪當即反駁道:“你快拉倒吧,就算叛亂平定了這筆錢也是要充公的,你覺得呂岱會還給我?”
現在的朝廷窮的叮當響,呂岱平叛都得自籌一部分資金,就算順利平定叛亂,戰后重建也需要錢,呂岱同樣窮的叮當響,好不容易拿到兩萬緡橫財,能還給劉禪才怪。
再者劉禪你怎么證明繳獲的這些錢就是你的兩萬緡呢,上面寫你名字了嗎?
想到就算平定叛亂也不知道能拿回錢,劉禪就感覺到一陣窩心,肉疼的說道:“安國,這個窟窿得填上啊,你也知道我爹最近看我有些不順眼,要是因為這事揍我一頓不值當啊,要不你借我點錢先把窟窿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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