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的士燮很受感動,語氣顫抖的說道:“士徽公然造反不忠不孝,臣已將其逐出宗族,他的生死再與士家無關,請陛下明鑒。”
劉備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先起來,咱們進帳說。”
將士燮請進帳中讓其坐在火盆旁邊,隨后其他官員趕來共商平叛之事,所謂共商就是劉備下令眾人聽著,聽完呂岱當即保證明早立刻啟程返回交州,三月之內必平定叛亂。
身為交州刺史的呂岱最近一直在江陵待著,原本打算過完年再回交州的,這下好了,年過不成了。
對目前的劉備來說,使者叛亂只是個小騷亂,根本影響不了大局,況且還有士燮幫忙呢,士燮將交州的地形駐軍以及各級將領的詳細信息全部交給了呂岱,等于是將那個反骨仔兒子出賣了個徹底。
有士燮幫助,平叛結果已經可以預見,壓根不用費心勞神。
會議結束關興悠哉悠哉的返回家中,親自下廚宴請舊部紀杰,兩人在帳中吃著火鍋聊著倭國的所見所聞,聊到盡興處關興好奇問道:“老紀,你跟那個邪馬臺女王近距離接觸這么久都沒發生點啥,安國少季可是把南越國太后都給睡了。”
男人間的話題都是以女人開頭的,漢使跟女國王之間發生緋聞也不是啥新鮮事,因此關興尤為好奇。
紀杰搖頭道:“那也得下得去嘴啊,邪馬臺女王都快四十了,臉上褶子能擠死蒼蠅不說還用顏料畫的跟鬼似的,看著就倒胃口,下官再饑不擇食也不可能饑渴到那種地步啊。”
要知道邪馬臺女王可是鬼神道的神使,既是鬼神道,臉上肯定要畫點符文跟凡人區分的,本來長的就不咋滴,再一折騰還能看嗎?
關興忍不住笑道:“也是,喝酒喝酒。”
說著舉杯剛要跟紀杰相碰,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劉禪張苞姜維三人走了進來,關興紀杰連忙起身行禮。
劉禪拍著紀杰的肩膀笑道:“你就是剛從倭國回來的紀副都督吧,辛苦辛苦不用拘束,大家一起。”
這話說的漂亮,由跑來蹭飯的瞬間變成了宴請的主人。
劉禪是個話嘮,拉著紀杰問東問西,反倒將關興弄成了陪襯。
不過紀杰也是人精,見劉禪說話的同時眼神老往關興身上飄,知道他們有話要說,跟劉禪沒聊幾句就起身告辭了。
劉禪對著他的背影喊道:“紀副都督慢走,明晚來我那兒,我請你。”
紀杰轉身行禮再拜,隨后加快腳步迅速離去,直到這時關興才問道:“殿下,找我啥事啊,這么急嗎?”
我還在宴請屬下呢就被你打斷了,啥事不能等我吃完飯再說啊?
劉禪苦著臉說道:“士徽反了。”
關興點頭道:“這我知道,跟咱有啥關系?”
劉禪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悲催的說道:“前段時間你不是弄出了白糖嗎,我覺得這玩意能賺錢就從我爹那借了兩萬緡,讓糜威帶著去交州建廠了,但糜威被士徽俘虜了,我的兩萬緡全打水漂了,我的錢吶……”
關興愕然道:“我說最近怎么沒見糜威,合著跑到交州發財去了?”
劉禪苦笑道:“發個屁的財啊,賠的都快跳海了,士徽那狗東西雖不至于殺了糜威,但糜威帶去的兩萬緡肯定被搶了,那可是我問我爹借的,我爹又問孫姨(孫尚香)借的,沒了我可咋交代啊,第一次做生意就攤上這種糟心事,我咋這么命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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