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院的事情?”張望渝的妻子最為關心的還是丈夫的前途,畢竟王大人不能經常指點自家丈夫。
“尋津書院,在京城可是很有名氣,這是尋津書院的推薦信。”
“太好了!”張望渝的妻子喜出望外,而張望渝臉上也滿是喜悅。
而此時的王茂平也回到了臥房之中,但氣氛卻是截然不同。
“夫君覺得那個馬相圍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王茂平眉頭輕皺著開了口:“那就要看,他的父親是不是真的認了義父,而那個義父到底是誰了。”
“夫君打算怎么找?”即便知道馬相圍是京城人,但他們才剛回到京城不久,調查起來也不是十分的容易。
“還是讓賀護衛想辦法吧。”他調查起來費勁,但是可以請求援助啊,這里是京城,想來賀成他們肯定能找到將馬家調查清楚的人。
“夫君說的是。”安初筠恍然大悟,差點忘了這里可是天子腳下啊。
調查馬家的事情,就這么交給了賀成,而王茂平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散值回到內宅的時候,王茂平就發現自家猴子蹲在墻角罰站,閨女則是掐著腰,看起來氣鼓鼓的樣子。
平日,閨女對于小灰算是挺稀罕的,而且小灰折回來的花草,沒少被閨女插在花瓶之中,一人一猴可是在折花方面頗為興趣相投。
“怎么了,這是?”王茂平有些好奇。但小灰罰站的姿勢別說,還挺標準。
“小榆樹剛長出的榆錢,被它吃了。”
王茂平下意識的向著不遠處。閨女口中的小榆樹就是從肇原府那棵老榆樹上精挑細選的粗壯枝杈,種在了大花盆中,被一路帶到了京城,被閨女命名為小榆樹。瞧瞧這命名的天賦,果然是一脈相承的。
至于能不能活,自然是聽天由命,但顯然小榆樹的生命力還是極為頑強的,當然,這也少不了閨女的悉心照料。等搬到這處院子,才從花盆中移了出來。
本來結出來的榆錢就少的可憐,估計就是榆樹想表達一下我活過來了而已,如今變成了約等于無,怪不得小姑娘此時這般氣鼓鼓的。
既然做錯了事,那還是接著罰站吧。
“這是怎么了?”
遠遠的看著他奶黃氏懷中抱著小灰,王茂平有些詫異,這猴子雖然性格溫順,但是并不喜歡被人抱著,如今這么乖,是昨天罰站,今天擺爛的節奏嗎?
“問你爺!”
王茂平目光轉到不遠處忙于喂草魚的爺爺,爺啊,別喂了,即便是作為食材,這魚都胖的太過超標了。咱還是說說猴兒的問題吧。
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他爺不說,他奶看起來還挺生氣,他爹娘是作壁上觀,妻子面色有些為難。于是目光只能投在兩個孩子的身上。
“爹爹,小灰把太爺爺偷藏起來的酒喝了。”最后還是王瑞崢給他解了惑。也讓他奶黃氏開啟了嘮叨模式。
“這么大歲數了,還貪酒……”
他奶言語上的戰斗力那可是幾十年積累下來的,長長的一段話,中間都不用暫停緩口氣。聽得王瑞崢目瞪口呆,也聽得王曦年兩眼冒光,眼神中充滿了學習的欲望。
王茂平覺得學學也挺好,吵架吵的贏,打架打的贏,他閨女也算是多面發展了。但現在顯然讓他奶暫停語言進攻比較好。
他爺聽了幾十年已經免疫,但魚經不住這么喂啊,他奶要是再說一會兒,王茂平怕整碗魚食都被撒進缸里。這么快就上他們家的餐桌不太好吧。
再有也得關心一下當事人,不對,當事猴才行。
“小灰沒事吧!”王茂平出言打斷了黃氏的語言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