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恒垂頭喪氣地走下場,少不了葛姓中年人一頓責罵。輸不是不行,畢竟葛姓中年人就沒想過駱恒能贏,只是,未免輸得太窩囊,太丟臉了。
“葛道友,妾身先謝過了。”梅姓斂衽作禮,隨后伸出柔軟白皙的手。
葛姓中年人暗暗咬牙,將駐顏丹送了出去。
“哈哈哈哈……”汪姓道士大笑,“葛兄,你這弟子未免太弱了,竟然走不出三個回合,某若是你,早將他逐出師門,省得丟人現眼。”
駱恒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甲刺進了肉里,血從指縫間滴落。
“汪兄話不要說的太滿,等清虛觀的弟子上了,你可千萬要記得剛才說的話。”葛姓中年人從牙縫里擠出聲音。
“當然,當然,某當然會記得,葛兄很快就會見到丹霞宗與清虛觀的差距。”汪姓道士仰天大笑,絲毫不在意葛姓中年人的感受。
“長老,不要再說了……”韓琢小聲說著,使勁拉著汪姓道士的衣袖。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子怎么老在我眼前晃啊晃,真是煩死人了!”汪姓道士吹胡子瞪眼。
“汪兄心直口快,葛兄不要太往心里去。”見葛姓中年人臉色非常不好,木易之開口寬慰。
聞言,葛姓中年人點點頭,對木易之露出牽強地笑了笑。
“開始下一場切磋吧。”紀連海語氣冷淡地說。
接下來上場的是紫陽劍派弟子,以及清虛觀弟子。
見到上場的紫陽劍派弟子,葛姓中年人眼睛猛然一亮,這弟子名叫阮淳,在紫陽劍派的宗門小比上奪得了第二名。
葛姓中年人不免幸災樂禍起來,陰陽怪氣道:“汪兄不是自認為門下弟子個個實力強悍嗎?
接下來要上場的清虛觀弟子是誰啊?
不知道能不能從阮淳的手下走出三個回合?”
“葛長老,是我。”韓琢對葛姓中年人躬身施禮。
葛姓中年人譏嘲的笑容頓凝固在了臉上,他不敢置信道:“是……是你?”
韓琢又深深行禮,“正是晚輩。”
“你……我……”葛姓中年人看看躬身的韓琢,又看看趾高氣揚的汪姓道士,恨恨甩袖。
“小子。”汪姓道士重重拍了兩下韓琢的肩膀,“去,打他一個落花流水,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度過。”
此言一出,紫陽劍派弟子皆怒目而視,劍氣勃發。
紀連海更是大怒,亂發狂舞。
“長老,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韓琢一副要哭的樣子。
“咋了?”汪姓道士毫不退讓地跟紀連海眼神交鋒,“紀連海,你又想跟某切磋切磋?”
“是又怎樣?你怕了?”一道猶如實質的劍氣繞著紀連海的身軀游曳。
“怕?”汪姓道士像是聽到了特別好笑的笑話,“紀連海,你輸給了某三次,某卻僅輸給了你一次,不過是過去了十年,你就忘記自己的慘敗了?”
“汪昌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