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鷲的生命力實在頑強,韓琢打算將那一對肉翅割下來時,這妖獸竟還有一息尚存。
陳朗的腦袋里不由得蹦出了個想法,他為什么不把怪鷲的精魄煉制成附靈符呢?
“韓兄,且等等,此獠對在下也有大用,除了它一對肉翅,韓兄不需要任何部位了吧?”
韓琢詫異地看著陳朗道:“不知此獠對薛兄有何用處?”
“自然也是這妖獸煉制某物。”頓了頓,陳朗接著道,“韓兄現在割下此獠的肉翅,想必是生機全無了,這妖獸就對在下就毫無用處了。”
“原來如此。”韓琢面露恍然之色,隨后沒有半點猶豫地說道,“薛兄先請。”
陳朗感激地沖韓琢點了點頭,“在下就不客氣了。”
手放在怪鷲的頭上,陳朗快速吐出一串咒語,跟著,緩慢將怪鷲精魄往外拉出。
當一只縮小版的怪鷲出現在陳朗手中,這頑強的妖獸終于耗盡了所有生命力,不再掙扎了。
取出一個長頸瓶,將怪鷲精魄收入其中,連拍了數張符箓后,陳朗才面露輕松之色地將其放入儲物袋。
接著,陳朗又割下怪鷲的肚皮,再灌了滿滿一葫蘆血……
“韓兄,在下已經拿到所需要的全部東西了,你請便。”
一盞茶的時間過后,大功告成的韓琢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問道:“薛兄,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在下想到處轉轉,找一找煉制凝液丹的藥材。”
“薛兄到九嶺山脈是為了銀脈草而來吧?”韓琢語氣不確定地問道。
陳朗聳了一下肩,“正是。”
“聽薛兄的語氣,難道沒找到銀脈草?”
陳朗頗為遺憾地說道:“在下來的太遲,銀脈草都被旁人搜刮了去。”
“薛兄不必失落。”韓琢笑著從儲物袋里找出一個寒玉盒,遞給陳朗,“這寒玉盒中便是薛兄要找的銀脈草,就送于薛兄吧。”
“這……”陳朗遲疑著道,“不太好吧……
不知韓兄有什么需要之物,在下可以與你交換。”
“薛兄這是說的哪里話?!”韓琢佯怒道,“在下與薛兄一見如故,區區一株銀脈草算得了什么?
薛兄如此做法,是不把在下當朋友?”
陳朗只好接寒玉盒,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推辭了,以后韓兄有需要在下相助之事,一定要來天機門告知一聲。”
韓琢同樣真情流露地說道:“薛兄今后有麻煩事,也一定要來清虛觀告知一聲,在下就算有再多的事情,都會出手相助的。”
“好!”
陳朗重重拍了一下韓琢的肩膀,心里想道,“交韓琢這樣的朋友確實不錯,只可惜我不是薛誠,離開浮空島就要遠走高飛,遺憾,遺憾。”
“薛兄,在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韓琢躊躇著欲言又止。
陳朗大手一揮,道:“韓兄有話但說無妨。”
“薛兄在天機門的處境不是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