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猜猜,你們內地的有錢人,都會請武者來家里當供奉,你家里的供奉,應該是化境武者吧,我如果沒有猜錯,你應該是拜了家里的武者供奉為師。”許心武說道。
“這種情況的確很常見,但我并不是。”云塵說道。
見云塵不想說,許心武也識趣地沒有多問,而是說道:“云先生,雖然你是有錢人,但要想學真正的武道難于登天,那些所謂的武道大師,他們一個個敝掃自珍,就算是徒弟,他們也不會傾囊相授。”
“你說的有道理。”云塵點頭。
“但我們許家不會,云先生,我們許家每年都會設置考核,誰要是能夠通過考核,就可以成為我許家的弟子,你要不要去試一試?”許心武說道。
云塵看了許心武一眼,笑道:“我就不去試了。”
“許少,要不你去忙你的事情吧?”白茉莉都替許心武感到尷尬,連忙轉移話題。
“我沒什么事情,我現在還不能走,那些天竺人回去搬救兵了,我留下來保護你們。”許心武說道。
白茉莉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許心武太熱心腸了。
說話間,一位老者龍行虎步而來,這位老者正是許心武的爺爺許培堅。
許培堅身穿一件黑色長衫,腳踏布鞋,國字臉,頭發花白,一臉威嚴,氣場很強大。
“心武,你又闖禍了?”許培堅一來,直接說道,語氣更多的是無奈。
許心武看到爺爺來了,臉色不變,理直氣壯地回應:“爺爺,我這不是闖禍,是見義勇為,身為武道中人,看到老外在我們大夏的地盤囂張跋扈,自然要出手教訓他們一頓了,免得讓那些老外說我們大夏人沒有骨氣。”
“行了,我不是不讓你行俠仗義,而是你行俠仗義之前,得三思,如果可以以理服人,就不要動手,你打了外國人,就算你有理,但如果鬧大了,也是你理虧。”許培堅沉聲說道。
“這是什么道理,錯了就是錯了,外國人錯了,更不能姑息。”許心武說道。
許培堅嘆息一聲,拿這個孫子實在沒辦法,不知道教訓了他多少次了,但依舊沒用。
“外國人也是分人的,剛才你打的可是拉希姆大師的兒子,拉希姆在天竺的地位,根本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信徒都有百萬,你得罪拉希姆大師,到時候可能會上升到國家的外交問題了,等一下你給拉希姆大師道個歉吧,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許培堅說道。
“爺爺,我絕對不會道歉的,我沒有錯。”許心武有些難以接受,沒想到爺爺竟然這么沒有骨氣。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咱們今天來這里,是來結交風水界的高人前輩,可不是來得罪那些風水大師的。”許培堅說道。
許培堅作為許家的一家之主,想得事情可比許心武多,許心武可以隨心所欲地見義勇為,那是因為有許培堅幫他擦屁股,要不然,許心武早就被人給暗害了。
許培堅其實是可以踏入神境的,但俗事太多,讓他分心,所以多年過去,還是在宗師境。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許培堅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了,踏入神境更是無望了。
這次世界風水師大會正好在南港島舉行,許培堅早就聽說拉希姆大師的大名,據說拉希姆大師有一種神水,只要喝一口神水,不僅可以年輕十歲,而且還可以幫武者突破瓶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