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問題,也在出門后,被徐妙玲問了出來。
“程竹,你為什么不問問對方答應了青山書記什么樣的條件,萬一這件事對破案有利呢?畢竟他就是為了這件事下來的!”
程竹笑道:“妙玲書記,好奇心會害死貓的!若是對方答應的條件,與案件有關,等青山書記和他背后的棋手商量后,會和我們說的。”
“若是對方答應的條件僅僅與青山書記本人有關,那我們還是不知道的為好。這樣還能在青山書記面前流下一個好印象!”
徐妙玲聞言,一臉贊同的點點頭。
類似的道理,其實她也懂,只是好奇心太大,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既然知道要給領導留一個好印象,為什么剛剛還說青山書記只是一個‘車’,你知道這對他這個級別的領導來說,這個字的影響有多大嗎?”
程竹看了一眼韓斌,后者立即心領神會的說道:“我有點渴了,先去車上找點水喝!”
說罷,韓斌便識趣的離開了。
程竹見狀,立即低聲說道:“妙玲書記,青山書記剛剛主動說出有人為了吳天給他打電話,其實就是在暗示我,這個案子能不查清楚,就不要查清楚。對方背后的人很強,沒有關鍵性的證據,他也不愿意招惹。”
徐妙玲的美眸瞬間增大:“這里人多眼雜,去我辦公室說。”
兩人到了徐妙玲的辦公室后,徐妙玲的心,還懸在半空,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想了一路,還是想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讓你查清楚,他不就是因為這件事來的嗎?他一個省紀委的常務副書記,難道還有怕的人?”
程竹嘆了一口氣:“妙玲書記,您是不是忘了,帶走鴻升市長的,也是省紀委!”
徐妙玲:“……”該死的,我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
程竹繼續說道:“青山書記能來這里,就說明青山書記是傾向于救出曾鴻升的,或者說,他必須做出想要救出曾鴻升的樣子。”
“我剛剛說他是個‘車’,其實就是在點他的身份,也是讓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為什么下來的。”
“我要讓他知道,在平城,并不是只有蘇曼卿一個人在‘監督’他。”
“他能糊弄了蘇曼卿那個小傻瓜,可糊弄不了我!”
徐妙玲聽到程竹的虎狼之詞,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怎么我感覺你比我更像一個正處級干部?不,你比正處級的口氣還要大,那感覺,就像是在面對一個廳級以上的干部。”
程竹笑而不語,雙眸卻落到了徐妙玲腳腕處那若影若現的絲襪。
徐妙玲白了他一眼,卻故意將自己曼妙的身姿顯露出來。
“你在看什么啊?”
“我在想,我是像一個正處級干部好?還是摸一個正處級干部好?”
“滾!”
徐妙玲笑罵一聲,臉色漸漸變得嚴肅:“不知道為什么,在你拿到案子的偵破權后,我反倒不希望你去破案了。”
“你在擔心我?”
徐妙玲看了程竹一眼,剛想說“是”,享受那種曖昧的感覺。
可在看到程竹那張年輕、帥氣的面容后,她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自卑。
于是將那個“是”字咽了回去,反而譏諷的說道:“我擔心你?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擔心你啊?”
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說出去后,那曖昧的氣氛,不降反升。
直接將她弄了一個大紅臉。
作為平城雙花之一,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這種羞澀、無助的表情。
程竹沒有直接回話,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位美女書記。
后者沒聽到回話,好奇的抬起頭,在雙眸與程竹對視后,又羞澀的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