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的辦法?”
單玉婷聽到這話,眼神一動,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仇。
即便對方是自己的領導,她也想試一試。
既然岳佳慧那邊沒法動,用別的方式報仇,也不是不行。
可問題是,程竹能有什么辦法呢?
借用曹家的影響,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岳家父女是她想到最簡單,最安全的方法了,也是曹老爺子同意的方法。
現在,她是真想不到還有什么方法比這個法子更完美了。
“你……想要怎么做?”
斟酌之后,單玉婷還是問出了這句話,只是表情嚴肅,神色冷漠,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男人是看不得女人受苦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單玉婷從小沒有父母,少了護佑的她,最懂如何拿捏男人的心。
此時此刻,她那雙受盡委屈的眼睛,看透一切的表哀愁,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傷感。
能讓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心生憐憫。
這,就叫天賦。
女人與生俱來的天賦。
如今的社會環境,一直在倡導著女性的獨立和自主,可真正能讓男人的心動的,依舊是無盡的溫柔和讓人保護的沖動。
而現在的單玉婷,就充分利用了這一點。
看到這一幕的程竹,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脫口而出的話語,也在此刻變的柔和了許多。
“你的仇人是岳博武,不是岳博文和岳佳慧,首先你報仇的對象就錯了。”
“其次,你現在只是想發泄以前的壓抑的情緒而已,只要讓你將這股怒氣散發出來不就行了。”
單玉婷白了程竹一眼,嘆息之后,委屈巴巴的說道:“你說的簡單,我那是父母之仇,你懂一個小女孩每天晚上抱著娃娃思念父母的痛苦嗎?”
單玉婷一臉無助的指著岳博文的辦公室,那雙眸中的瑩瑩淚光,如一把無聲的利刃刺進了程竹的胸膛。
那淚珠暗垂的模樣,讓人心痛!
“他們岳家……都……都是儈子手,是儈子手!”
這一刻的單玉婷,用實際行動,演繹了什么叫翠黛含煙、烙玉聲咽。
“程竹,我的仇,在心里扎了二十多年了。你……幫不了我的!”
單玉婷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如果不是執念太深,她也不會拼著仕途不要,向岳博文尋仇。
而程竹,再聰明又如何?
他能想出什么辦法,讓自己放過岳博文一家?
“如果,我可以讓博文書記和佳慧同志,代表岳博武父子向你的父母登報道歉呢?”
“什么?”
單玉婷愣在了原地。
登報道歉?
程竹能讓他們登報道歉?
這……不可能吧?
單玉婷怎么也沒想到,程竹的提議,竟然是讓岳博文、岳佳慧這對父女,代替岳博武父子登報道歉。
先不說岳博文的身份和地位,就是普通人,有幾個會替自己犯了錯的親戚道歉的?
可如果程竹真有這個本事,能讓岳博文父女登報道歉的話,那比自己找他們報仇要好多了。
畢竟,害死自己父母的,是岳博武,而不是岳博文。
自己找岳博文報仇,就是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