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起另一只腿，秋杰華拿著酒精給針消過毒，女人這次配合的閉上眼睛。
韓梓彤哆里哆嗦的站起身：“那啥，我奶要生了，我回去看看我爸是男是女…”
“啥？”
“我…我先走了…看著滲人。”
秋杰華還尋思了一下：“她奶奶…生了…然后，她看她爸是男是女？不是…我咋有點捋不清賬呢？”
張鈺凝咳嗽一聲：“干你的活，針還扎著呢。”
“噢…干活先。”
給疏通好，重新扎上四根針：“明天后天再來一次就行，一次一百。”
“謝謝了…”
秋杰華看著女人的背影：“不對啊…我，我扎了兩次啊，是不是應該收二百啊？”
“少犯二，線上工作做完了，過段時間還得去軍區報到呢。”
“噢~”
十一點四十左右，給男人拔了針，男人明顯的正常多了，付了一百塊錢，七人去二樓吃飯。
吃完飯秋杰華直接跑到一樓，躺在躺椅上休息，睡覺。
下午，兩點半左右，張鈺凝叫醒秋杰華：“起來，聽一段錄音。”
秋杰華朦朧著睜開雙眼：“嗯~媳婦，咋了？”
“剛剛別人給你爸打電話，我感覺這段對話內容你會感興趣。”
秋杰華也來了精神，張鈺凝按下播放按鈕，對話開始。
一個虛弱的女人聲說到：“喂~請問，請問是繁哥父親么？”
秋父：“你是？”
女人：“我，我是繁哥的女朋友，伯父，我的時間不多了，可以麻煩你能給個地址么？我…我想把孩子托付給你們，這是你們的親孫女。”
秋父：“姑娘，你是杰繁的女朋友？你現在在哪？”
又有一個女孩的聲音從對面傳出來：“媽，你和誰打電話呢？”
“廉潔，我和你…”
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掛。
秋杰華紅著眼眶：“我哥…我哥的女朋友？他…有女兒了…”
張鈺凝把筆記本交給秋杰華：“地址是這里，翼縣的醫院，資料在這里，名字叫趙青雪，1992年生人，就是翼縣人，高中畢業，高中…是在臨都市上的，有個女兒，叫…叫秋廉潔，沒男人。”
秋杰華瞳孔一陣陣的顫動：“我，我哥走的時候，是二十歲，2012年走的，十八歲高中畢業，秋廉潔……多大啊？”
“2010年出生的，今年十一歲。”
“我早該想到的，我早就應該想到的…為什么現在才尋思這件事啊…”
秋杰華直接消失，張鈺凝也跟著來到翼縣，縣人民醫院。
去找前臺，拿出自己的證件：“你好，我是臨都市的醫生，軍醫，中醫，秋杰華，請問趙青雪的病房在哪？”
張鈺凝也跟著過來了：“杰華，你先冷靜一下。”
秋杰華轉過頭，流著淚：“鈺凝…我…”
前臺看過證件回答：“秋首長，趙青雪在住院部，五樓，503。”
“謝謝。”
說完，直接跑去住院部，也來不及等電梯了，直接跑樓梯，上五樓。
五樓是這里的內科病房。
走進503，里面兩張病床，一張空著，一張病床躺著一個看上去非常消瘦的女人，旁邊有一位十一歲的小姑娘，這姑娘穿著短袖，校服褲子，看上去也有些瘦的樣子。
秋廉潔看到二人，立馬警惕起來：“你們是誰…你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