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瞪了一眼小姑娘,拿出手機:“多少錢啊?”
“呃...給不給都行,又沒抓藥什么的,看著給吧,想給的話,給個十塊二十的都行。”
大姐笑了一聲,拿出錢包,里面還有一些零錢:“正好,把零錢都放你這了。”
總計找出十三塊五毛的零錢,放在前臺上,拉起孩子的胳膊:“今天開始,每天都跟著我跑跑步,每天都曬曬太陽,晚上也不允許玩手機和電腦了,過了九點,我全給你沒收了。”
拉著孩子出了藥店,杜雨欣和杜靜瑜二人這時候從后院回到藥店,都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啥啊,剛剛就聽到這邊吵吵嚷嚷的,你剛剛干啥了?”
看到他們打哈欠,秋杰華也張開嘴打了一個,揉揉眼睛:“送走了一個不聽話的女兒,哎,困了,我發現我這段時間也變懶了。”
“每天帶娃,跟著娃吃,跟著娃睡,能不變懶么。”
一起回到沙發這邊,吃著零食,打著盹。
三點左右,藥店又迎來了下一位病人,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姐,嗯,看上去保養的還挺好,穿的也很時尚,漏的挺多。
杜靜瑜起身打招呼:“有什么可以幫忙的么?”
“您是杜醫生吧?我來看看腿。”
“腿咋了?”
“老寒腿了,現在哪怕是夏天,一受風,腿就疼的厲害,抖得厲害,尤其是關節這里。”
接待女人坐在東側的沙發上,提起裙子,看看關節,關節這邊都發黑了,里面發青,這是被淤血給堵住了?
杜靜瑜嘆口氣:“兩條腿都這樣,大姐,你這兩年是不是大冬天的還穿個裙子露膝蓋啊?”
“啊?我也忘了...”
“問題不大,兩針的事,你現在躺下,閉上眼睛,不管我們干什么你都別睜開。”
杜雨欣拿出一個眼罩:“把這個帶上。”
“你們...”
“放心吧,我們不會害你的。”
秋杰華從后院拿過來一個小盆,杜雨欣給這大姐戴上眼罩,讓她躺下,雙腿自然下垂,杜靜瑜拿出酒精瓶,點上火,再拿出兩根一次性的針,放火上烤一下,接著迅速刺向對方的膝蓋發黑出,兩道黑色的血瞬間噴涌而出,秋杰華急忙拿盆接上,片刻后,等血柱小了一些,杜靜瑜再上手擠壓,擠壓幾下后繼續刺針,再擠壓,一直到黑血流完,流出紅色的血液之后,這才拿出碘伏,棉簽,給擦拭一下,抹上一些云南白藥,簡單包扎一下。
杜雨欣這才給女人拿下眼罩:“好了。”
那女人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你們...你們剛剛干啥了?”
秋杰華把那盆血拿過來:“剛剛啊,我們拿著菜刀,給你的膝蓋開了一條五厘米長的口子,放血,血放的差不多了就用小刀刮里面的骨頭。”
“啊?”
杜靜瑜:“你能不能正常點啊...美女,剛剛就是扎了兩針,把污血給你擠出來了,還拿菜刀,真拿菜刀剁兩下,你早就疼死了。”
“我天...感覺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