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似錦在家里待了一下午,第二天早晨,沈似錦接到部隊的電話,前往文工團。
她知道,應該是關于昨天的事情有了結果。
辦公室內,辦公室主任鄭大海和嚴正明都在那。
“沈似錦同志,關于昨天夏輕盈同志被推下樓的事情,經過我們調查走訪,當時大樓內沒其他人在場。所以們文工團決定,終止跟你的演藝合同。”鄭大海嚴肅地說道。
聽到這話,沈似錦瞳孔睜開:“主任,當時沒有其他人在場,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推的夏輕盈。當時除了我,還有王小春也在,她不也有可能,還有夏輕盈同志,指不定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聞言,鄭大海不悅:“你是覺得夏輕盈同志故意摔骨折陷害你嗎?”
“就像您說的,現場只有三人,既然不能排除我推夏同志的情況,那也就不能排除夏同志摔倒和王小春推的情況。”沈似錦據理力爭。
“根據其他人的證明,夏同志和王同事關系好,她沒理由這么做,夏同志更沒必要故意摔倒。但夏同志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你有理由這么做。”
垂在身側的拳頭攥著,沈似錦仰起頭:“如果真是我,我不會挑選在大家都不在的時候動手,那豈不是讓自己成為最大嫌疑人嗎?”
嚴正明點頭:“這倒是。”
“況且,我和夏同志是競爭一個獨舞名,但林老師說我這些天跳得不錯,我也有很大的可能可以憑實力拿到獨舞機會,為什么還要在這節骨眼上以身犯險?”
鄭大海看向嚴正明,像是詢問。
“秋月是有提過,沈似錦同志跳得很好。就算輕盈沒出這事,這次獨舞的機會也有可能是沈同志的。”嚴正明如實地說道。
“但目前沒有其他的可能,輕盈受傷,必須得給夏副團一個交代。”鄭大海小聲地說道。
沈似錦耳尖地聽到這話,問道:“就為了給夏副團長一個交代,就要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犧牲我嗎?如果是這樣,我不服!”
也是昨天她才知道,原來夏輕盈是文工團副團長的女兒。
鄭大海頭大,要是其他人,他們也能直接處罰。但沈似錦是傅亦舟的愛人,他們也不能真的冤枉了人家。
“嚴指導,你看怎么辦?”
“不然再查幾天看看。”嚴正明說出自己的意見,“我倒是覺得,沈似錦同志不像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沈似錦感激地說道:“謝謝嚴指導信任,要不給我七天的時間,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真相。如果不能,我只能認栽。”
鄭大海想了想,應道:“七天的時間太多,到時候可能會耽誤演出。不然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查不出什么,那只能依照制度,把你開除。”
“好,三天就三天。”沈似錦補充道,“主任、嚴指導,麻煩你們不要透露給任何人,我有這三天的自證時間。就對外說,沒有直接證據,我恢復訓練。”
兩人不解地看向她。
“我不想打草驚蛇。”沈似錦解釋,她更想真正的施害者自亂陣腳。
“行。”鄭大海點頭答應。
“謝謝。”沈似錦說完,轉身離開辦公室。
見她離開,鄭大海好奇:“嚴指導,你怎么看?”
“一個人的眼睛不會撒謊,這孩子的眼神很清澈,這件事可能真有內情。”嚴正明瞇起眼。
“不過想要證明清白哪兒那么容易,都沒有其他人瞧見。”
沈似錦離開辦公室,心頭若有所思。
如果確定大樓里沒有其他人,那夏輕盈摔下樓要么是她自導自演,要么就是王小春。
“夏輕盈是舞者,應該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畢竟要是傷得重,失去的不只是這次的獨舞機會。更何況,她對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