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沈似錦和宋時微都在不同的家具店里穿梭,精心挑選,爭取找到符合要求的商品。
除了大堂的水晶吊燈,其余的家具都挑選得差不多。
終于忙得差不多,宋時微感慨地說道:“這股份我拿得有點心虛。”
“為什么?”
“餐廳開業前期真的太辛苦了,我就跑了這一下午都覺得累,更別說你事無巨細都要操勞了。”宋時微如實地說道。
這段時間她都忙著學習上的事,餐廳這只出了錢,其余的事情都沒辦法。
雖然沈似錦多拿一份工資,但和付出相比,還是沒能成正比的。
再加上,沈似錦明明可以一個人開餐廳,卻選擇邀請她一起來創業,讓她平白占便宜。
所以,她心有愧疚。
“要不,部分你多占點吧?我40%,你60%。”宋時微建議。
沈似錦的眼里閃過詫異,畢竟一般人不愿意自己吃虧。
這樣想著,沈似錦對她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漲。
拉著她的手,沈似錦嬌俏地應道:“不用,就按照投入的本錢來。你要覺得過意不去,就等你忙好學業,多顧著店里的生意。”
宋時微點頭:“沒問題,再過半年我也差不多畢業了。”
傍晚的時候,沈似錦這才回到家屬院里。
下了車,沈似錦邊走邊活動脖子。
她知曉前期籌備會辛苦,但想要成功,必要的辛苦是需要的。
走著走著,便和迎面走來的林小小不期而遇。
看到她,林小小的眼里一閃而過的緊張,下意識地后退,想要避開她的眼神。
心虛的樣子,讓沈似錦敏銳地察覺到什么。
“沈小姐。”林小小勉強地站定,微笑地看著她。
看著面前的女孩,一段時間不見,似乎和上回見到的有些不同。
梳得整齊的麻花辮已經變成黑長直,烏發上別著個秀氣的發夾。
雖然已經是三月天,但天氣依然有點冷,她卻已經穿上長裙。清純的面容上,可以看到化妝的痕跡。
重點是,她的耳朵上還帶著白色珍珠的耳墜。
“你好,林小姐。”沈似錦平靜地應道,“你的耳墜很漂亮。”
聽到這話,林小小的眼里一閃而過的緊張。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忐忑。
“是嗎?謝謝。”林小小捏著自己的耳朵,“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林小小低垂著頭,快步地從她的身邊走過。
看到她急切的樣子,沈似錦站在那,眼神淡然地看著她的背影。
她記得,她是來這投奔林政師長的。寄人籬下的話,應該沒多余的閑錢去買首飾和護膚品。
所以這珍珠耳墜,應該是別人送的。
聯想到她心虛的反應,沈似錦立馬猜到,送她耳墜的人是誰。
思及此,沈似錦輕笑:“看來溫初心要后院失火了。”
一直忙著打壓她,溫初心估計還沒察覺到陸臨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
但她沒打算刻意去提醒,她和溫初心可不是能交流談心的關系。
想到這,沈似錦神色自若地往前走。
回到家,沈似錦饒有興致地給花澆水。
“春天到了,男人的心都要躁動了,果然是適合發春的機會。”沈似錦悠悠地說道。
話音落,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不用回頭,單憑后背抵著的心跳聲,沈似錦已經知道是誰。
“發春了?”傅亦舟沙啞地說道。
沈似錦嬌嗔:“我說的是你們男人。”
說著,沈似錦轉身。
結果卻瞧見,他的手腕被紗布纏繞著。見狀,沈似錦著急:“怎么受傷了?”
“訓練時受的傷,不礙事。”傅亦舟抱著她,低沉地說道,“受傷也影響不了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