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了,怎么著?”
武信金背烏龍刀歸鞘,上邊滴血未沾。
“什么人敢來我盧家鬧事?”
一中氣十足之人趕來,見到自己兒子被砍去首級,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他尚未發難,武信卻下了命令:“除奴仆外,盧氏之人一個不留!”
“其家資充公,藏私者處以極刑!”
“諾!”
追隨而來的將士拔出武器,開始盤問起人來。
“你們瘋了,我可是范陽盧氏分……”
武信又是一刀,再次將其梟首。
什么范陽盧氏,他沒聽說過。
不服氣的話,讓主家來找他吧。
一個小小分支,只當是以儆效尤了。
半炷香的時間不到,整個盧府主要人員皆被殺。
奴仆被遣散,先前被盧氏擄掠的人是當地民女,也被人給送回。
以豆盧寬為首,被迫前來觀看的眾人,無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
武信,是真的顛。
先前殺田世師,現在又殺范陽盧氏分支全家,眼睛都不眨一下。
什么叫無法無天,這就叫無法無天。
“真與敵人打起來,各位可不敢糊弄,就算被人砍傷也總比貪生怕死強,你們也看到了,武信誰不敢殺啊。”
豆盧寬還記得武信讓他們上戰場,再次提醒了一下士家子弟。
“對,對對對。”
周遭的士家子弟已經嚇傻了,哪敢忤逆武信。
“侯爺,全都搬出來了,掘地三尺,定然沒有遺漏。”
此次搜刮盧氏家財,是鰲魚帶頭親自去做。
對于連吐谷渾王室祖墳都能掘的人,此次之事簡直是手到擒來。
武信看了一眼,這些士家之人富得流油。
靠山王湊足皇杠還是省吃儉用摳出來的,他來了這一趟趕上三個皇杠了。
關鍵這不過是個小分支,真正的大家族多有錢他不敢想象。
回到大營,武信召集了軍內全軍將士。
“奚族圖謀不軌,身為我大隋附屬之國,卻扣下大隋使者。”
“你們說,他們該不該死!”
“該死!”
大隋士卒齊聲高喊,可謂是一聲霹靂震天響,萬里驚雷動地來。
武信站在高處,一腳將裝滿錢財的箱子踹翻。
里邊的銅錢,銀塊子嘩啦啦如流水般傾斜而出。
站在最為前方的士卒,無不雙眼瞪大。
“接下來只要立功斬敵者,皆可獲得錢財!”
“殺殺殺!”
原本大隋士卒便是來東征,當得知還有額外的獎勵,一個個無不打了雞血一般。
“侯爺,咱們不是要在此地等待陛下的嗎?”
宇文成都也對奚族十分痛恨,并想著連同其周邊的另外兩個部族一起拿下。
只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楊廣帶著剩余大軍來的基礎上。
可看武信這般說辭,似乎并不是這么想,而是隨時都要出擊。
“天寶將軍,話可不是這么說的,陛下明明是讓本侯等待大軍集結,一起進攻高句麗,現在打的不是高句麗啊。”
武信在一旁解釋,聽的眾人連連點頭。
可反過頭來,卻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問題又不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