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戈風奉爺之命,前來保護王妃。”。
“你是他的貼身侍衛,你來我這里了,他呢?”云七夕原本只是想著不要接受得那么理所當然,可自己說出來的話回味起來竟有那么點關心的意思。
戈風正色道,“爺有整個晉軍在,很安全。”
雖說戈風的如影隨形,會讓她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但以她如今的處境,在外走動的時間也比較多,的確需要一個保鏢。
“那好吧。對了,”她摸著鼻子,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你來保護我,薪水還是由他發的哈?”
戈風愣了愣,不明白她怎么會扯上薪水,應道,“是的。”
聽聞此言,云七夕眉眼笑開了,“那就好。”
要重新開酒樓不能沒有本錢,雖然她的手上還有一筆錢,但她猛然間想到她在某人手里還有一筆世款,覺得還是拿到自己手里更妥當。于是她找了個時間去了一趟內閣大人府上。
戈風在衛府對面等著,云七夕上門去找人。
經過衛家家丁的通傳,衛詠蘭出來了。
“衛姑娘,好久不見。”云七夕笑容滿面地道。
衛詠蘭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眼,“想見不也見不了,據聞你前些日子不是失蹤了么?晉王殿下在到處找你。”
云七夕連連搖頭,“這是謠言啊,明擺著的謠言,你看我不是就站在你面前嗎?”
“找我什么事?”衛詠蘭問。
云七夕盯著她笑,笑得有些膩歪,走近了些,壓低了聲音,“衛姑娘,那日與太子殿下相處得可還愉快?”
一抹紅霞頓時浮上了衛詠蘭的臉,她面有慍色,低聲道,“別再提此事了。”
看她的臉色,云七夕猜測,她并沒有如愿以償。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單子隱是什么人?他是太子,送上門的女人多的是,他雖然渣,但不至于來者不拒。更何況,當天的事情那般詭異,憑著他多疑的個性,他也不可能再接受她。
“有什么事兒說吧。”衛詠蘭已經不耐煩的樣子。
云七夕呵呵笑了兩聲,“衛姑娘看來有點貴人多忘事,我是來取我的一千兩銀子的。”說著,她從懷里拿出那張字據來,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衛詠蘭頓時緊張地四下看了看,低聲道,“你這么急做什么?我早晚會給你就是了。”
“那可不行。”云七夕笑著輕輕搖頭,“早晚是多久,難道晚到我人入土了,你燒給我?”
衛詠蘭緊皺著秀眉,“我說了會給就會給,我衛家還沒有不講信用的這種無賴。”
云七夕攏起耳際的頭發,笑容不減,“可是眼下我這不是急著要本錢做生意嘛,反正早晚都會給,早給晚給也沒什么分別。”
“你的酒樓都已經被燒了,你還做什么生意?”衛詠蘭輕哼了一聲,那斜過來的眼神寫滿了不相信,明顯認為她是在扯淡。
云七夕點點頭,十分認真地道,“對啊,正因為被燒了,所以重開才需要很大的本錢嘛。”
衛詠蘭皺眉,“我一直很好奇,晉王殿下竟然會允許晉王妃在外面拋頭露面地開酒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