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往哪跑,為夫還沒檢查呢。”
秦平安雖是個紈绔,手上力氣卻不小。
一手狠狠將她的手臂鉗制在頭頂,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打散了她的發髻,扯開她的衣領。
粗糲手指捏著一寸寸肌膚游弋撥弄,嘴上說,“必須要好好查,萬不可叫蚊子叮咬了。”
“夫君,這大白天的,外頭都是人,您這是要做什么?”
魏晴柔逃不掉,聲音細若蚊蚋,帶著示弱。
秦平安歪頭,嘴角勾起邪肆壞笑,朝她胸前吹了一口熱氣。
“你說呢?娘子,我想做的事情你知道。”
魏晴柔臉頰染上了緋紅,眼中慌亂又羞澀,這死紈绔是想大白天耍流氓啊?
屋外丫鬟婆子一堆,稍微有點動靜就會被聽到,她不想白日宣淫啊!
魏晴柔愈發掙扎,卻磨蹭得秦平安火熱難耐,緊緊握住了她的繡花腰帶。
“夫君,我錯了,不要啊……”
秦平安看她小臉楚楚,水蒙蒙的雙眸帶著怯弱祈求,窈窕小身子卻扭著要逃,突然覺得口干舌燥,一把扯開了礙事的腰帶。
“不,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哭著求我要呢。”
他咬著她白嫩耳垂,一路往下纏綿啄飲。
還不忘在沖撞的時候,掐著她的腰善意提醒:“千萬不要出聲,青天白日的,外頭可都是人。”
魏晴柔欲哭無淚,只能在起伏顛簸間保持理智清醒。
狠狠咬著紅唇,當真不敢發出半點動靜。
秦平安一身蠻力無處撒野,此刻盡數折騰到她身上。
將小嬌娘折騰得整個人軟在榻上,他才心滿意足,抽身離開。
臨走前不忘掐了她一把:“以后這爪子再敢胡來,為夫就剁了,可不是今日這么簡單了。”
魏晴柔迷迷糊糊又在咬牙罵人了。
原來秦平安這死紈绔,是故意給她好看呢!
大白天要水洗身子極為不妥,但是不梳洗一番,黏黏糊糊的實在沒法見人。
魏晴柔忍著羞喊了人,春夏秋冬四喜端來熱水,伺候著沐浴換洗。
不過,饒是她們經過調教,此刻也被屋里旖旎曖昧的荒唐熏得紅了臉頰。
魏晴柔梳洗完畢,走出屏風時,見秦平安已經用過膳了,正歪在榻上吃茶。
她剛走過去,就被拉進懷里,四個大丫鬟連忙捧著東西退出了屋子。
“聽說,螢姨娘還沒給你敬茶?”
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
秦平安把玩她的小手,軟的很,團在手里小小一只。
這是有人找他告狀,興師問罪來了?魏晴柔心中一緊,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