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很是無語,上一次為了逼迫法國人就范,他讓人槍擊了褚宜民,又搞出一次跟炮擊奉天同樣的戲碼。
可是,接手的鮑部長還沒談好,再度被炸彈炸傷。
說起來他運氣還算不錯,開門的是郭祖名這個二百五。
郭祖名被炸的四分五裂,而鮑部長在房間里面,只是被炸彈的余波震傷。
傷勢倒不是很嚴重,不過,剛好可以跟褚宜民做鄰居。
鮑部長受傷之后,金陵政府又派了個外交部專員,周偉峰過來。
可這人也挺倒霉的,剛下火車沒多久就收到一份禮物,一箱子炸藥。
這下子,金陵那邊的人都嚇破了膽子,汪先生吩咐華北政務處的主管殷汝耕過來。
這家伙倒是好,轉天就說自己生病,拖在醫院里死活不肯出院。
接著又讓內政部的陳群過來,陳群也推脫手里事務太忙,就是不肯動身。
眼看談判都已經有結果了,金陵政府這邊卻是一個代表都派不出來。
先生氣的在醫院里面大罵這些人尸位素餐,膽小如鼠。
最后沒辦法,陳院長只得讓陳陽代表金陵政府去交涉,只要談判細節沒問題,那么他自己會過來簽署合約。
法租界公董局門口。
日本憲兵司令官的士兵將公董局前后團團圍住。
任憑法租界這些洋大人如何抗議,這些人卻是充耳不聞。
他們的態度很明確,我們是接到上級命令接管法租界,要是有什么不滿意,去找佐藤司令官協商。
法國人雖然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
曾經不可一世,號稱陸上最強士兵的法國陸軍已經被德國人揍的沒了一點脾氣。
二月上旬,日本為了徹底切斷山城補給線,分兵兩路,一路朝緬甸進攻,一路則朝越南進發。
駐守越南的法軍以及法屬印度軍隊幾乎沒有像樣抵抗就撤出了戰場。
這也令日本人在面對法國人時有了底氣。
黑色豐田轎車停在法租界公董局門口,憲兵司令部高橋聯隊指揮官田中大佐看到黑色轎車當即小跑上前,
“部長,”看到陳陽下車,田中大佐率先朝他鞠躬。
”哦,田中大佐,這幾天你辛苦了。“陳陽下車后朝田中駿說了一句。
田中駿連忙道:”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鮑部長這幾天好像沒來。“
陳陽緩聲道:”鮑部長受了點傷,現在正在醫院里治療,我暫時接替他的任務。“
”田中大佐,我先去辦正事,有空我們去月籠沙喝酒。“
田中駿連忙讓開身子,守在門口的日本士兵也同樣朝陳陽鞠躬,目送他進入公董局。
公董局辦公室,菲利看著陳陽抱怨道:”陳部長,你們這么做也太過分了。“
”租界還是我們的,你們卻不顧國際公法,強行派兵進駐,這是公然藐視國際公約。“
陳陽打了個哈哈道:”菲利先生,你也明白當前的態勢,金陵政府對于回收租界的事情勢在必得。“
“我來這里就是想不傷臉面的解決這件事情。”
“坦白說吧,菲利先生,你們提出的條件,金陵政府不可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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