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心頭大駭,口中卻還是叫嚷著冤枉:“太守小人實在不知身犯何罪,你為何要讓人拿我……”
“怎么,到了這時候你還想要巧言狡辯嗎?蔡太師府上根本就沒有什么泉管事,而且你也壓根就沒有去過東京傳信。說,你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兩封書函,又有何陰謀?”袁望當即黑了張臉出聲質問道。
戴宗已悔得腸子都青了,想不到自己諸般提防卻因這一點小事而露出了破綻來,這下不光把在搭了進去,還使營救宋江的全盤計劃都落了空。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沒用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緊牙關,不透露任何細節給他們知道了。
見他沉默不語,蔡九頓時大怒,啪地一拍書案:“戴宗,本官一直對你不薄,又如此信任于你,想不到你居然勾結逆賊,而且還不知悔改。你真當本官不會對你用上手段嗎?”
袁望則是陰惻惻的一笑:“戴宗,你若識相的現在就把一切都交代出來,如此還能有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繼續裝聾作啞,本官可有的是辦法撬開你的嘴。說,那與你勾結了想救出宋江的到底是什么人,是外頭的那些逆賊,還是我江州城里的某些人!”
可無論他們怎么逼問,戴宗卻依舊是一言不發,他是打定主意了,就是死也不能拖累了其他人。他這一態度立刻就激怒了袁望,便沖蔡九一拱手道:“還請太守把他交給下官,我一定會讓他將實情全部招出來。”
蔡九作為重名的文官自然不想沾染到血腥,所以便點頭道:“那就交給袁州推你來處置了。”
袁望答應一聲,便叫人將戴宗拖到了庭院之中,然后讓剝去了他的衣衫,當即就在眾目睽睽下對戴宗施以酷刑——從杖責到鞭刑,然后是夾棍,甚至連烙鐵都被他們搬了出來。
一時間,慘叫聲充盈了整座州衙,直聽得許多人都為之側目。只半個多時辰,戴宗便已鮮血淋漓,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肉了。而他的慘叫聲也從一開始的高亢凄厲變得微弱,最終只剩下了短促無力的呻-吟。
尤其讓人感到可怖的是,在對戴宗用刑的這段時間里,袁望居然并沒有再問他一句話,似乎只是為了折磨他才做這一切。直到將人折騰得奄奄一息,袁望方才慢悠悠地來到半昏迷的戴宗身旁,小聲在他耳邊道:“說,那孫途是不是你的同謀?你之前幾次見他到底在密謀些什么?”這,才是他費盡心思想真正想要得到的答案!
&&&&&
今天。。。繼。。繼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