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侈赫目光閃爍,卻搖頭道:“現在去見越王還為時過早,他這些年來一直在定州我們與他也少有接觸,更不知其為人到底如何,且再看看再說吧。”畢竟越王也是皇子,打小也深受漢化教育,誰知道會不會是第二個太子呢?要是除掉個李仁愛,來個李仁友,那不是白費力氣嗎?
頓了一下后,他又掃了眼其他幾名心腹人等道:“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借此做些事情的。比如在京城里將太子與越王不合的傳聞加重之后擴散出去,最好是能讓他們兄弟徹底反目,還有,再讓人去和細封氏的人也接觸看看。那細封野暢一直以來都置身朝堂之外,想的只是自保,那可不行。以往與他無關倒也罷了,但這一回,他兩個兒子都摻合了進來,就得讓細封氏也站站隊了。”
“寧令,那細封云向來穩重謹慎,只怕很難讓他真做出什么決定啊。”磨勘司司正呼野查有些不確信地說了一句。雖然摩侈赫也有中書令的官職,但在這等聚會上,眾人卻只稱其黨項官職,不然只怕會惹來他的怒火。
“細封云確實一向膽小怕事,所以此事不必與他多言。倒是那個才到京城的細封常有幾分膽色,老夫以為該從他身上入手。只要說得他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摩侈赫心中早有盤算,當下就給出了自己的意思。
幾人沉吟片刻,皆都點頭稱是,只是還有一點難處:“那細封常如今已住進了越王府中,我們若要找他豈不是也一樣要和越王接觸?如此一來,只怕就會引起太子的人注意了。”
“這卻不必在意,以老夫看來那細封常不可能在越王府上住太久的。他的身份太過敏感,就是越王也不敢留他在自己府上,不出三五日,他自會離開。到時我們再去找他說話也不遲。”
既然寧令說得如此有把握,眾人便不再質疑,當下又深入地談了談接下來該如何做后,眾人方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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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下,同一座城市中,太子這里也已聚集了不少心腹之人。
此刻的太子臉色依舊很不好看,今日南門的那場變故他雖然不在現場,但孫途那一刀卻如一記巴掌般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直到現在依然怒火難消。
深受漢人影響的他早把君君臣臣那一套視作了圭臬,現在細封氏的人竟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確實大大地傷到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今日回府之后,他便已果斷將手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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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來商議起了反擊之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