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到了這時候你還想抵賴?你道本官不識字嗎?這上頭明明就寫著青州軍字樣,分明便是能隨時進出此地軍營的憑證!好哇,想不到我這個監軍如今想入軍營還要稟報,你卻已能隨意進出軍營了,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啊。你還敢說自己與孫途沒有勾結,本官之事不是因你而毀?”
疾風暴雨般的一陣斥問,已把陸謙徹底給問住了,他盯著面前這塊腰牌,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何時拿到的此物,孫途和林沖可從來沒有將此等令牌交給過自己啊……這當真是見了鬼了……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所以會出現這等怪事是因為他在離開與林沖見面的酒店時曾和一個看似普通的路人輕輕撞過一下。他更不知道,那個普通路人正是有著鼓上蚤之稱的神偷時遷。
原來,孫途為了把他徹底置于絕地,特意派了時遷相機行事,把這么個能夠證明其與自己關系緊密的令牌給偷偷放進了他的懷里。作為江湖中有名的神偷,時遷不單輕功了得,手上功夫也是一絕,他既然能從別人身上竊出錢財等貴重之物來,自然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把一塊令牌放到陸謙身上了。
而現在,茫然中的陸謙已然百口莫辯,只能是吃吃地道“卑職……卑職實在是冤枉的,我……”
“到了這時候你還敢狡辯,真當本官不敢整治你嗎?”曾開乾當真是怒火中燒,既是因為對方的背叛,更是因為覺著陸謙這是在耍弄自己,所以再不留情,高聲喝道:“把他給我綁起來,拉到外頭重刑伺候。本官倒要看看那孫途會不會為了這么個叛徒來此與我為敵!”
幾名禁軍也是充滿了惱火,想著自己的同袍現在被孫途所扣不知生死,自家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而這一切又全拜陸謙所賜,自然不會輕饒了陸謙,聞令便答應一聲,公報私仇地便是一腳蹴在陸謙的膝彎處,踢得他雙腿一軟,悶哼著便砸跪下去。
然后不等其有所反應,幾人已出手拖了他就往外走,顯然是要好好羞辱整治他一番了。
在感受到這深深的惡意后,陸謙更是心中大恐,看這些人毫不留情的做法,看曾開乾那憤怒表情,自己若再不自救,說不定真要被他們給折磨死了!
“我不能死,我才剛有所起色,哪怕與曾開乾為敵,與朝廷為敵,只要孫途肯接受我,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心中生出了這一念頭后,本來畏首畏腳的陸謙便動了——
哪怕被人制住了手腳,他依然憑著過人的武藝靠著手足突然發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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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將到門前時突然掙脫束縛。那幾個禁軍是真沒想到這時候的陸謙還敢反抗,一個不慎不但叫他從自己的控制里脫出去,胸口還被他兩腳踢中,痛呼聲里,踉蹌著就往后退去。
剩下幾個剛欲出手按拿,卻已被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的陸謙揮掌打得倒退出去,一時間驚叫連連。直到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家與陸虞侯之間有著多么巨大的差距,真動起手來,他們這些人完全就不是其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