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如此,你也應該先向朝廷匯報,而不是私自做主,允許他肆意抄家!”
康熙看了看下面跪了一地的福建官員們,怒斥道:“還有你們這些官員,難道就這么聽從韋曉寶的話嗎?贓銀說交就交,這些都是大清的錢財啊!”。
“陛下,我們也是無奈之舉。當時情況緊急,若是不交銀子,只怕會激怒那群叛軍,引發更多的殺戮。”布政使低頭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夠了!你們這群廢物,平日里只會吃喝玩樂,關鍵時刻卻毫無用處!這件事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必定要徹查到底!”康熙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嚇得眾大臣紛紛跪地求饒。
下午,康熙和韋曉寶坐上談判桌,說是談判桌,其實是總督府的會客廳,上方兩個主位,下邊兩排椅子對放著。
康熙坐在左邊首位,下邊依次是巡撫吳興祚、布政使、巡檢使和學政提督等官員;
而韋曉寶則坐在右邊首位,下邊分別是朱有力、靈召、建寧公主以及雙兒等人。
“天地聯邦大統帥閣下,朕派遣前往琉球結盟的使團尚在海上航行,你便迫不及待地派遣軍隊占領了我福建省全境,難道你這是有意挑起雙方之間的戰爭嗎?”康熙率先發難,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大清皇帝陛下,請不要誤會,主動發起戰爭的并非我方,而是貴國的福建總督姚啟圣。他趁我海軍主力正在收復東州島之時,企圖偷襲我國在金夏地區的租界。因此,我留守的軍隊為避免與貴方發生正面沖突,才選擇換防至福建。”韋曉寶從容不迫地解釋道。
“閣下,你率領上萬人的部隊進駐,豈能僅僅用‘換防’來解釋?”康熙皺起眉頭,不滿地質疑道。
“陛下所言極是,此事的確并不簡單。貴國七萬大軍每日消耗巨大,人吃馬嚼,我幾乎快要負擔不起他們的開銷了。”韋曉寶坦然回應,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康熙聽到韋曉寶扯出七萬人馬來,知道他這是在威脅自己,但還是強忍著怒氣問道:“那你就直說吧,要怎么樣才能把七萬清軍放了,才能從福建撤軍?”
韋曉寶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按江湖規矩,一般綁了票是要拿銀子來贖人的,一人一千兩贖金,七千人就是七千萬兩。七千萬兩,一分不少,給錢我就撤兵放人。”
康熙冷笑一聲,反問道:“朕若是不給呢?”
韋曉寶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那陛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繼續留著這七萬清兵,讓他們在福建多待些日子。至于什么時候能回去,那就看陛下您的意思了。”
康熙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韋曉寶是個難纏的角色,如果真的鬧僵起來,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于是他放緩語氣說道:“咱們倆能不能別這么生份,再怎么說我還是你大舅哥,雙雙把我叫舅舅。重新提條件吧,你知道大清沒錢的,不然也不會用租界來支付上次的雇傭軍費了。”
韋曉寶見康熙軟了語氣,也不再憨懟,和聲說道:““大舅哥爽快,還是你了解我這個妹夫。不過提條件之前,我想您已經知道了海幫走私的事!”
康熙臉色一沉,略帶不滿地回應道:“知道,你搜刮起這么多白銀,這事我還沒找你說,你倒……”
韋曉寶急忙打斷康熙的話,焦急地說道:“陛下您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您再說。”
康熙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后揮揮手示意韋曉寶繼續說下去。
韋曉寶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起來:“陛下,你知道琉球大曲最好的酒王在我那里才賣500兩銀子,海幫走私過來賣5萬兩銀子,翻了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