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韋春花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之意,忙對韋曉寶說道:
“哎呀,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曉寶,都是花姐不好,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責怪于你,讓你受委屈啦。快過來給花姐看看,打得疼不疼呀?”
韋曉寶咧嘴一笑,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
“不疼不疼,我皮糙肉厚的,這點兒打算什么,根本打不疼我的。不過花姐,我倒是好奇,您是什么時候開始修煉的呢?”
韋春花聽后,嗔怪地瞪了一眼韋曉寶,沒好氣地說道:
“哼,都怪你這個小鬼頭!搞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規定,又是不準開妓院,又是不準開煙館,不許女人裹足不說,就連青館都不讓開。搞得花姐我整日無所事事,閑得發慌。
后來我瞧見蘇荃她們時常坐在一起打坐修煉,我也就跟著湊湊熱鬧,沒想到這一坐一練就慢慢練出了真氣。”
“花姐真厲害!”
韋曉寶由衷地贊嘆道,臉上滿是欽佩之色,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自己的親娘,而是一位無所不能的女英雄。
就在這時,韋春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將手伸展開來,直直地朝著韋曉寶遞過去,并大聲說道:
“拿來!”
韋曉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發懵,一臉茫然地問道:
“拿啥呀?花姐,我都不知道你要什么東西。”
韋春花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說:
“你給你師父、給陶姑姑、何姑姑的駐顏丹。快交出來!”
韋曉寶一聽這話,連忙擺手搖頭,著急地解釋道:
“哎呀,花姐,這可不好辦吶。您今年才四十來歲,還年輕著呢,根本用不著駐顏丹這種藥物。而且這丹藥只管十年,十年之后,如果不再服用更高級別的駐顏丹,您反而會老得比以前更快的。所以還是算了吧,花姐。”
然而,韋春花卻絲毫不為所動,她雙手叉腰,堅定地說道:
“能漂亮十年,花姐我心甘情愿!哪管得了那么多以后的事兒?十年后的事,十年后再說。現在,你到底給不給?”
說著,她目光緊緊盯著韋曉寶,似乎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就要立刻采取行動。
韋曉寶眼見韋春花已經挽起了袖子,一副準備伸手擰自己耳朵的架勢,心中一慌,趕忙求饒道:
“給,給,花姐您別動手,這么多人看著呢?怪不好意思的。”
韋春花卻是冷哼一聲,不屑地回道:“看著怎么了?老娘收拾自家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誰也管不著!趕緊把駐顏丹拿出來,別磨蹭!”
一旁的何惜守此時也走上前來,她雖然已有五十多歲,但看上去依舊風韻猶存。
只見她面帶微笑,輕聲細語地對韋曉寶說道:“曉寶啊,駐顏丹還有多余的嗎?能不能也給姐姐一顆呀?”
哎,這世間的女子啊,對于自身容貌的關注與在意簡直如同與生俱來一般,毫無抵御之力。
韋曉寶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從系統倉庫之中取出了兩顆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駐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