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媽真是太了解她了,看人真準!
大廳里秦晉喻的手機響個不停,兩人才中場休息。
“白爸爸,我是想當面告訴您我和芊芊確定戀愛關系。好。一會兒見。”
秦晉喻接完白爸的電話后,親了白曉芊額頭一下,“白爸爸已經開車出單位。我得抓緊時間烙餅炒菜。”
“你忙吧。我又沒阻止你忙。”白曉芊伸手穿過圍裙摸秦晉喻的胸。
兩個灶眼都點上火,平底鍋烙餅,鐵鍋炒菜。
秦晉喻修長漂亮的手指揉面團、撒蔥花,把鋪滿蔥花的直徑半尺的面餅放進平底鍋,兩分鐘后定型翻個面。
蔥花與油的碰撞飄散誘人食欲的蔥油香味。
切得粗細大小一致的土豆絲在鐵鍋里與少量的花椒、香蔥、蒜沫、干辣椒段爆炒,飛快地淋上香醋,放上鹽、十三香,香氣撲鼻。
一大張蔥花餅烙熟出鍋盛進青白相間的瓷盤,醋溜土豆絲也好了盛進瓷盤。
白曉芊端著土豆絲去飯廳的功夫,秦晉喻把第二張蔥花餅下鍋開烙,糖拌西紅柿也調好味了。
……
白曉芊高考前,秦晉喻做了一桌的菜,土豆燒牛肉、紅燒雞翅、辣燒魚……都是白曉芊喜歡吃的。
秦晉喻還說等白曉芊考上大學,如果不喜歡吃食堂的飯,周末回家他可以給白曉芊做飯菜。
白曉芊已經一年多沒吃過秦晉喻親手做的飯。
……
白曉芊撕了一角蔥花餅吃,“真香。”
“洗手了嗎?”
“人家的手剛才只摸了你,你要是干凈的那我的手就干凈。”白曉芊笑瞇瞇,還是聽話地就近打開廚房的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后把手抬高,將手上的水珠甩在秦晉喻的臉上。
水珠掉進剛放入油的鐵鍋,發出滋滋爆裂聲。
“呀,有沒有燙著你?”
“沒。”
白曉芊親了秦晉喻的嘴角一下。心里美得像偷吃到糖的小孩。
秦晉喻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裝有洗好的豆角段的塑料菜筐,“真是不乖。你離油鍋遠些。”
豆角段下了鐵鍋,放入鹽、生抽等調料,蓋上鍋蓋燜煮。
第二張蔥花餅出鍋。
白曉芊已經把第一張蔥花餅吃掉了四分之一。
她還撕了一塊餅放進秦晉喻的嘴里,額頭抵在秦晉喻的胳膊上。
從小到大吃秦晉喻做的好多頓飯,多到數不清。
她好像還沒給秦晉喻做過飯。
她不會做飯。她空有美貌是個笨蛋,廚房殺手。
大廳傳來動靜,白爸回來了。
“人呢?”
“這呢。今天您不加班真是難得啊。”白曉芊晃悠悠走到大廳,見到了身材高大消瘦、兩鬢白發的白爸。
重生后第一次見白爸,電話里生白爸的氣,現在眼睛竟然有些濕潤。
“我再不回來,回頭你跟晉喻領證了我這個當爸爸的都不知道。”白爸把公文包放進主臥。
白曉芊站在主臥門口見白爸脫外衣,緩緩說:“你不愧是我親爸,真是未卜先知,能算出我要跟晉喻哥哥直接領證,斷了爺爺把我當成貨物送進司家的心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