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洲要了一份糖蒜,用手撕開給幾人都分了些。
京城人吃涮肉喜歡配糖蒜解膩。
豐素然分到了兩瓣糖蒜,臉上掩飾不住的驚喜,等吃了幾口,就拿手機發短信,讓家里人給她調一輛車過來。
為了能跟白玉洲見一面,她多次暗示白曉芊,今天終于見到還有機會單獨送白玉洲回家。
白曉芊見豐素然不怎么動筷子,可看上去很高興,笑說:“然然,你多吃點。瞧,像我弟那樣大口大口地吃肉。”
白玉洲正吃得不亦樂乎,朋友來電話,拿紙巾擦粘有糖蒜汁的修長的手指,正要接電話,豐素然已經幫他接了電話并貼心地把手機放在他耳邊。
豐素然的手背觸碰到白玉洲的耳朵尖。
白玉洲飛快的看了豐素然一眼,看到豐素然臉頰通紅還故作很自然地低下頭。
電話那頭是個青年,“白弟,在哪呢?哥幾個都在往我會所趕,就差你了,你趕緊過來。”
白玉洲說:“陪我姐、姐夫吃飯,今晚哪里也不去。明天周末要幫我姐、姐夫帶外甥。以后我也是天天都很忙,別再叫我去你會所。”
“大家玩得好好,你又那么受歡迎,怎么說不來就不來了?大家可是沖著你才讓我組這個局的。”
白玉洲輕哼一聲,“當我是坐臺小姐呢還受歡迎。我從良了,不去會所了。”
白曉芊最討厭白玉洲跟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混會所酒吧,說:“玉洲,我們家的人不許去亂七八糟的會所酒吧!哼,這是誰要把你往壞里帶?”
“聽到沒。以后會所酒吧的破事少叫我。掛了。”白玉洲話畢,見豐素然還沒反應過來,就在豐素然的桌前敲了一下,豐素然迎上白玉洲黑白分明漂亮勾人心魂眼睛,一瞬間有些失神。
電話里青年還在說話,這回竟是向白曉芊道歉,“白妹妹,我不該惹你生氣。我向你道歉。你可別往心里去,別氣著自己。”
秦晉喻的拿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豐素然紅著臉把手機掛了,放在白玉洲桌前。
那青年又打來電話,白玉洲煩躁地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這個年代的酒吧,女人進去不收費還免費送一杯酒,男人進去得買票還必須得買酒。
京大、清大附近就有酒吧,專門給大學生和一些社會上的人開的。
大家都知道酒吧就是寂寞找異性、睡完就拜拜的地方。
白曉芊被同學約過好多次,但是一次沒去過。她不做好奇害死貓那只貓。
會所的性質跟酒吧差不多,只是進入的門檻高,需要預付費辦會員卡,是有錢人亂玩的地方。
白玉洲的這個哥們在京城開了一家酒吧一家會所。京圈官二代富二代的子弟常去會所。
以前白曉芊管著白玉洲,不讓白玉洲去會所。林峰用系統控制她的那幾個月,她每天迷糊得很,沒有功夫管白玉洲。
白玉洲沒人管,年輕想嘗試各種生活就去會所玩。
國慶節前白玉洲就在這哥們的會所里出事了。
會所里有一女的長得有幾分姿色,是一個高官的私生女,不小心中了壞人的迷藥,壞人把這女的抱走離開時,白玉洲正好看見,為了救這女的打了壞人,壞人跑了,結果這女不謝白玉洲還倒打一耙,竟然說是白玉洲下的迷藥,讓白玉洲用身體來給她解藥。
這年頭沒有攝像頭。
白玉洲都沒辦法自證清白,氣得把一桶冰塊和水從這女的頭上澆下去,把這女的凍得渾身打哆嗦,迷藥自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