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玉洲從國辦出來后,背后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原來國辦很重視這件事,領導專門問了白玉洲做的涉外貿易,還問了關于白曉芊未婚夫秦晉喻的一些事。
以前,白玉洲沒有深入思考怎么把跨國買賣做大做好,這回得到領導指示,打算好好規劃未來的事業。
光是他能光明正大的進出國辦這件事,就能在京圈伙伴面前吹噓。
但是他不會在改姓這件事沒有辦成之前到處吹牛。
秘書著急回去向白大伯匯報,“小白總有什么事直接打我電話。”
白玉洲直接打車去了京大,在博士樓的宿舍把經過告訴秦晉喻、白曉芊。
“領導還問了晉喻呀?”
“問姐夫的事比問我的還多。”
“要改姓的是我們,又不是晉喻。”白曉芊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說:“審查真嚴。”
“姐夫,這事最快也得兩個月,你和姐姐別著急領證,得再等等。”白玉洲還特意安慰兩人。
白曉芊輕嘆一聲。
秦晉喻一直害怕再次失去白曉芊,心里比誰都著急領證的事。握了握白曉芊的小手,跟白玉洲說:“我們等。”
白玉洲把三頁傳真紙拿出來,“從出生到現在,所有居住地、學校,都要找人證明簽字。幸好我和姐姐長這么大沒有出過京城。”
秦晉喻去復印傳真紙時,宿舍只有白玉洲和白曉芊。
白玉洲低聲說:“姐夫有事瞞著你。你讓他跟你說實話。”
“什么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國辦領導話里的意思說姐夫還有長輩。”當時白玉洲在國辦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傻眼了。
這么多年,白玉洲從未在秦晉喻嘴里說過有長輩。
真有長輩的話,怎么不關心照顧秦晉喻呢?
“是有啊。亦亦的媽媽,已經去世了。”
“不是亦亦的媽媽,是另有其人。你跟姐夫套套話吧。姐夫太深沉,不知還有多少事瞞著你。不過,他把錢都交給你,公司也讓我看著,目前看著還行。”
“我們要改姓的事,你有沒有告訴然然?”
白玉洲恢復一臉不羈的表情,“沒。這幾天沒跟她聯系。”
“鬧別扭了?”
“她生氣我不帶她出國。我跟媽媽是去做買賣又不是旅游玩樂。怎么帶她去?”
“也許她只是問問你,并不是非得讓你帶她去,也許她只是不想跟你分開那么久。”
白玉洲手指在桌上輕敲。
這些天他跟豐素然接觸多了,的確處出感情來。
只是他做跨國買賣,以后會經常出國出差,不能總跟豐素然呆在一起。
他給不了豐素然想要過的生活。
22點,秦晉喻騎自行車載白曉芊從京大回到小區,走到樓下抬眼看了看對門黑著燈。
秦晉喻是從博士樓搞完研究。
白曉芊是從元旦晚上彩排。
兩人回到家后親熱了好一會兒。
白曉芊洗漱完畢坐在床上,等秦晉喻穿著睡衣進來后,笑瞇瞇問:“有要跟我說的事嗎?”
秦晉喻拉白曉芊的手腕,讓她站起來倒進自己的懷里,四目對視,嘴唇挨著嘴唇,語氣蠱惑反問:“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
“是關于你還有長輩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