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郁金香的花語是:對愛情的真摯和對戀人的忠誠。
世界品牌昂貴的首飾價值二百萬人民幣。
司玨還說是送朋友,哼,當他秦晉喻是傻子呢!
司玨心里正憋著氣,語氣嘲諷:“我記得她不讓你來我這,不讓你見我。你怎么還來?”
秦晉喻一字一句地說:“她沒說不讓我打你。”
司玨反問:“你打我?你就那么自信能打得過我?”
秦晉喻目光狠厲,直接給了司玨腹部一拳。
司玨向后退了兩步,仍是被秦晉喻的拳頭打中,痛得發出呻吟,雙手捂著肚子,神色憤怒,“你這是偷襲!”
秦晉喻目光能殺人,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只騷狐貍都搬到我對門對我偷家,還不允許我上門打你偷襲你?”
司玨笑得有些邪氣,“你喝酒了。不裝了?”
“是你在裝!騷狐貍,別動不動就暴露身體色誘,收起你那套惡心的把戲。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能窺視的人!”
“你是她的義兄。你自己親口說過,她從小把你當親哥哥,你也把她當親妹妹,你們之間很單純。實際上你一直想當她的男人。是你惡心還是我惡心?”
“我們沒有血緣關系,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跟你這個外人無關!”
司玨挺直腰板,怒問:“外人?我們司家跟白家有婚約,她是我們白家的女人。我侄子爭不過你,那就由我跟你爭。怎么,你也發現我對你有威脅,看來你對自己并不自信!”
秦晉喻回擊,“她只跟我親密跟我睡跟我訂婚,還會跟我結婚給我生孩子。我自信得很。她連短信都不給你回復。不自信的人是你。你憑什么跟我爭?”
“憑我會一直等她,等你們之間出現裂隙。你跟她剛訂婚不到百日,以后會發生什么事,誰也無法預測。你說呢?”
無意中在衛生間聽到秦晉喻把白曉芊搞得要哭,這對司玨是痛苦的折磨。
曾經他睡女人讓別的男人聽到聲音吃醋發怒。他得意自豪。
老天懲罰他,讓他也嘗嘗這種痛苦。
現在他說的都是心里話。他會一直等待機會趁虛而入。
“沒用。我們一起生活很多年,對彼此的愛深入生命,靈魂契合。你不會有機會,也不可能從我身邊搶走她,確切的是她都不愿看到你。她厭惡你。我警告你離她遠點,別讓她看到你就心情不好!”
司玨說:“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竹馬抵不上天降。你已經錯失她一次,信不信會再次錯失她?”
“你是懂得如何激起我的怒火。”秦晉喻臉色鐵青,話音未落,再次出拳。
司玨為躲開這拳,往后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打國際官司時,內心都沒有這般憤怒狂躁,摘掉金絲眼鏡丟在一旁,大步去運動室,迅速戴上拳擊手套沖回客廳,“秦晉喻,我們十年沒打過。我一直堅持練習拳擊。今天看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說得好像我沒練。我當兵三年是特種兵殺過罪犯。今天我會再次打倒你這個手下敗將!”秦晉喻飛起一腳踢向司玨面門。
司玨揮右拳擊向秦晉喻的小腿,左拳打秦晉喻的大腿內側。
幾分鐘后,秦晉喻給了司玨的臉頰兩拳,把司玨打倒在地,語氣嘲諷不屑,“再練十年,你還是不行。”
“草,你是吃什么飼料長大的,拳頭這么硬!”司玨渾身疼痛,伸手摸臉,已經腫了,媽的,后天他還要出庭,用英文、中文大罵幾句。當看到秦晉喻的臉上有團烏青,這是他打的,心里又有些暗爽。
秦晉喻也痛得呻吟出聲,“我吃我女人家的飯長大。你打傷我,我女人肯定心疼死我。”
司玨剛坐起來,氣得大罵:“草,你不秀恩愛會死嗎?滾!”
秦晉喻哈哈大笑,臉上的傷疼令他表情古怪,瞟了狼狽之極的司玨一眼,揚長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