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喻從黑暗走進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的禮堂。
他個子很高,一眼看到站在舞臺前方穿著鵝黃色羽絨服的白曉芊,只是在看到白曉芊身旁的腰身挺直的明景后,心里微感不適。
白曉芊、明景分別用雙語朗讀結束后,豐素然招呼演員們上臺。
方娜站起來開始點評每個節目的缺點,語氣里透著焦急,最后點評了兩位主持人。
“明景還是有些放不開,怎么身旁站著校花,你就不好意思張口,動作就那么僵硬?白曉芊的聲音動聽語氣溫柔,但是這是舞臺,需要聲音再大點,語氣要肯定。”
大家聽到方娜點評明景都哈哈大笑,卻不知站在后面白曉芊的未婚夫秦晉喻面色變了。
白曉芊站在舞臺上看到秦晉喻來了,只是隔得遠,看不清他臉上表情。
等方娜把演出的注意事項說完,大家退場后,白曉芊像小鳥般從舞臺小跑到秦晉喻的身邊,下巴微抬仰著腦袋,嬌聲問:“晉喻,剛才你有聽到我主持嗎?”
秦晉喻穿著海藍色長款羽絨服系著黑色羊絨圍巾,身材高大,站得筆直,目光深情,伸手摟著白曉芊入懷中,把她帶著往禮堂外面走,帶出異性的目光視野范圍,俯在她耳邊說:“有。我來了一會兒。”
白曉芊問:“我覺得我在說主持詞時已經不溫柔,聲音也夠大了。你覺得呢?”
“回去告訴你。”
“為什么現在不能說?咦,你開車過來了。”
“怕你凍著。”秦晉喻拉開車門讓白曉芊上了副駕駛,然后去另一邊上車后把車開回小區的家。
下了車,抬頭看到三樓對門的燈又亮了。他拉著白曉芊的手一起上樓,期間沒有說話。
白曉芊覺得秦晉喻有些不對勁,“晉喻,你怎么了?”
秦晉喻開了房門,把白曉芊送進去,關上門脫了羽絨服、摘掉圍巾后,用英語說:“等會你別叫得那么大聲,可以把聲音留到舞臺上。”
這些天兩人在家里時,大部分用英語交流。
白曉芊能用英語清晰地表達想法。
“討厭。流氓。”白曉芊正在脫羽絨服,已被秦晉喻從身后緊緊摟住,有些冷的嘴唇吻到脖頸溫熱的肌膚,忍不住“啊”了一聲。
“只對你耍流氓。”秦晉喻把白曉芊轉過來,邊輕重結合地吻她,邊幫她脫羽絨服、脫羊絨衫,讓她上面只剩下內衣,緊密地貼住,重重地吻上嘴唇,好一會兒,見白曉芊已經動情了,才問:“明景站在你身旁放不開是怎么回事?”
白曉芊嘴唇快被親腫了,有些喘不上氣,“可能今天加了新的主持詞。明景有些緊張。他不是因為我。那些緋聞是假的……方娜姐也是開玩笑。我和然然都發現明景喜歡的人是方娜姐,方娜姐不知道明景喜歡她。我們準備撮合明景和方娜姐。”
“真的?”秦晉喻的指尖從白曉芊纖細修長的天鵝頸往下滑,在潔白如玉的高峰處流連。
白曉芊覺得好癢,有些害怕明天腰會斷,不敢看秦晉喻極度占有霸道的目光,輕聲哄:“是真的。你不要吃醋,好不好?”
“要看你今晚的表現。”秦晉喻感到被安撫,抬起白曉芊的下巴,柔聲說:“別怕,不會讓你太累。吃不吃夜宵?”
“不吃了。”白曉芊特意在晚飯多吃點,這樣彩排時有力氣。夜宵就不吃了,瘦一點上鏡頭更好看。
“先做再沐浴。”秦晉喻蹲下來給白曉芊脫靴子,把她抱到主臥……
一個多小時后,沐浴后十分疲憊的白曉芊聞到了誘人食欲的香味,忍不住穿上睡衣走出主臥,問:“你在廚房煮什么呢?”
“西紅柿雞蛋湯,煎包子。就是上次你買的醬肉包子。”
“那我也吃點。”
秦晉喻穿著睡衣系著圍裙很家常,一點看不出剛才縱橫欲海,把湯和包子端到飯廳,又拿了兩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