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小火、何時該轉火、又該燜煮多久,這些都需要根據不同的菜品、食材的特性來決定。何雨柱一邊講解著,一邊用手比劃著,那專注的神情,就好像他正在進行一場無比重要的藝術創作一般,只盼著這倆徒弟能把這些知識都牢牢記住,早日出師,憑借著精湛的廚藝在這一方天地里闖出屬于他們自己的一片廣闊天地呀。
在這眾多的菜品教學之中,有一回,何雨柱決定教他們做一道極具代表性的紅燒鯉魚。這紅燒鯉魚啊,可千萬別小瞧了它,雖說平日里大家常常能在餐桌上見到這道菜,感覺好像挺容易做的,但實際上呢,它對各個環節的要求那可是相當之高呀,就如同一場嚴謹的交響樂演奏,每一個音符都不能出錯,否則就會破壞整首曲子的美妙旋律。
從鯉魚的宰殺開始,那就是個技術活。何雨柱先是把一條活蹦亂跳的鯉魚從水桶里撈了出來,穩穩地放在案板上,然后細致地給他們演示了一遍宰殺鯉魚的完整過程。他一邊動手,手上的動作沉穩又利落,一邊還不忘耐心地叮囑著:“這魚啊,可得仔細處理了,第一步就是得把鱗片刮干凈了,一片都不能落下呀,不然吃的時候影響口感不說,看著也不美觀呢。
還有啊,肚子里的那層黑膜也一定要去除得干干凈凈的,那黑膜可是腥味的源頭之一呀,要是留著它,那做出來的這道菜整個味道都會受到影響,吃起來就沒那么鮮香美味了呢。”
說著,他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歇,手中的刀靈活地在魚身上游走,那一片片魚鱗就如同雪花般簌簌地掉落下來,不一會兒,魚身上的鱗片就被刮得干干凈凈了。
緊接著,何雨柱熟練地劃開魚肚,將里面的內臟清理出來,然后又仔細地把肚子里那層黑膜也徹底去除了,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一條鯉魚就在他的手中被處理得干干凈凈、妥妥當當了。處理好這些后,何雨柱便開始改花刀了,只見他拿起刀,眼神專注而認真,那刀在魚身上落下的時候,深淺、間距都把握得恰到好處,每一刀都像是經過了精準的測量一般,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那魚身上被劃開的一道道口子,整整齊齊,均勻有致,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閻解成和閻解放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目不轉睛啊,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他們心里那是暗暗佩服不已,想著這看似簡單的步驟,沒想到里面有這么多的講究和技巧呢,同時也趕忙集中精力,努力把何雨柱所講的這些要點一個不落地記在心里,嘴里還時不時地小聲重復著何雨柱剛剛叮囑的話語,就怕自己一轉眼給忘了呢。
終于,輪到他們上手操作的時候來臨了,閻解成站在案板前,望著那條已經被何雨柱處理得干干凈凈、擺放得規規矩矩的鯉魚,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蔓延開來。他伸出手去拿刀的時候,那雙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有些發抖,平日里看著挺簡單的動作,此刻卻仿佛變得無比艱難。
當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將刀朝著魚身上落下去的時候,那手就跟不聽使喚了一樣,刀的落點都有些偏了,差點就把魚給劃得破破爛爛,好好的一條魚要是真被弄成那樣,可就完全沒了賣相呀。
何雨柱在一旁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趕忙湊上前去,臉上帶著溫和又鼓勵的笑容,輕聲說道:“別慌呀,解成,手穩著點兒,你看啊,就按照我剛才教你的那樣來就行,心里先把步驟好好想一想,一步一步慢慢來,沒啥好緊張的,誰剛開始學的時候都這樣呢。”何雨柱的聲音就如同鎮定劑一般,讓閻解成原本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了些許。
閻解成聽了何雨柱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在他的胸腔里緩緩地流轉了一圈,仿佛把那些緊張和不安都隨著呼氣給釋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