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春燕家的門口后,互道了晚安,春燕那靈動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她朝何雨柱俏皮地揮了揮手,隨后便像一只活潑的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進了家門。
那輕快的腳步聲仿佛都帶著快樂的音符,在這寂靜的夜里傳出去好遠。只留下何雨柱一人站在夜色之中,他望著春燕消失的方向,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既有對春燕那種溫柔的掛念,想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想著她平日里的點點滴滴,可不知為何,在這掛念之余,竟也悄然涌起了一絲難以名狀的空虛感,就好像熱鬧過后,突然被獨自留在了這寂靜的世界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空蕩蕩的,讓他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
夜已經很深了,整個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仿佛被這濃濃的夜色包裹了起來,只偶爾能聽到幾聲蟲鳴,在角落里斷斷續續地傳來,更襯得四周安靜得有些壓抑。許大茂從外面回來后,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徑直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而是腳步匆匆,那腳步帶起的聲響在這寂靜的院子里顯得格外清晰,仿佛都能打破這份安寧似的。只見他三步并作兩步,很快就來到了何雨柱的家門口。
站在那扇略顯陳舊的門前,許大茂稍微停頓了一下,穩了穩自己略顯急促的呼吸,然后才緩緩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門。那敲門聲在這安靜的夜里,“咚咚咚”地響著,打破了原有的寂靜,傳出去老遠。屋內的何雨柱原本正準備洗漱休息呢,聽到這敲門聲,不禁微微一愣,心里想著這么晚了會是誰呀,一邊想著一邊趿拉著鞋朝著門口走去。
待何雨柱打開門后,許大茂也不客氣,連招呼都沒怎么打,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樣,徑直抬腳走了進去。一進屋,屋內那柔和的燈光便灑了下來,映照在兩人的身上,也映照出了何雨柱那張略帶驚訝的臉龐。何雨柱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看著許大茂這風風火火又有些不尋常的樣子,心里滿是疑惑。
“大茂,這么晚了,有事嗎?”何雨柱率先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明顯的不解,那聲音在這不大的屋子里回蕩著,打破了屋內短暫的沉默。
許大茂站在屋子中央,神色嚴肅得很,臉上沒有了平日里的那種嬉笑模樣,而是一臉鄭重地站在那兒,聽到何雨柱的問話后,他也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柱子,我有件事得跟你說。以后,你能不能盡量別跟婁曉娥多說話?”那話語說得很直白,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就這么明晃晃地拋了出來。
何雨柱聞言,眉頭瞬間就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幾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許大茂怎么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呀。他有些不解地問:“為什么?我和小娥就是普通朋友,聊聊天也不行嗎?”那語氣里透著一股不服氣,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和婁曉娥之間清清白白的,不過就是平常說說話、聊聊天而已,怎么就不行了呢。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嘆氣聲里仿佛蘊含著許多無奈,他的肩膀也跟著微微耷拉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懇求,緩緩說道:“柱子,我知道你們之間沒什么,但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也知道,我對小娥的心思,她要是跟你走得太近,我心里能好受嗎?咱們都是兄弟,你得理解我的難處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那種帶著幾分期待又有些忐忑的眼神看著何雨柱,似乎在盼著何雨柱能答應他這個在他看來有些為難的請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