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閻埠貴和何雨柱全身心地沉浸在發言籌備的那股熱烈且積極的氛圍之中時,四合院里原本和諧歡快的氣息,似乎都因為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而悄然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只見劉海中那一張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的臉,如同一片烏云般,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了四合院那古樸而又帶著歲月痕跡的門口。
劉海中最近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憋屈。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的名望如同雨后春筍般蹭蹭往上漲,不管是左鄰右舍的家長里短,還是四合院里的大小事務,大家都更愿意聽從易中海的意見,仿佛他的話就是金科玉律。這可把劉海中給急壞了,他一直以來都自視甚高,總覺得自己在四合院里也該有一席之地,可如今易中海的風頭完全蓋過了他,這讓他心里頭亂成了一團麻,煩悶得不行。
此刻,他一眼就看到了三大爺閻埠貴和何雨柱有說有笑、親密無間的模樣。兩人時而湊在一起低聲討論著發言的細節,時而又開懷大笑,那融洽的氛圍仿佛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圈子,將他劉海中排除在外。這一下,劉海中心中的嫉妒和不安如同被點燃的野草一般,瘋狂地肆意瘋長起來。他覺得閻埠貴和何雨柱的親密,就像是在對他進行無聲的嘲諷,讓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愈發顯得尷尬和微不足道。
劉海中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憋得難受。他邁著沉重得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閻埠貴和何雨柱所在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覺得腳下的大地仿佛都在顫抖,仿佛在抗議他此刻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鷙,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射向閻埠貴和何雨柱。他的嘴角微微下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那模樣就像是一只被搶了領地的惡犬,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隨時都可能撲上去撕咬一番。
終于,他走到了兩人面前,站定身子,故意提高了音量,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閻埠貴,忙著呢?”那聲音拖得長長的,帶著明顯的不屑和挑釁,仿佛在故意挑起一場紛爭。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對閻埠貴的輕蔑,似乎在等著看閻埠貴出丑或者慌亂的樣子。
三大爺和何雨柱正全身心沉浸在關于教育研討會發言的熱烈討論之中,兩人時而為某個觀點爭得面紅耳赤,時而又為想到一個絕妙的論據而擊掌叫好,那專注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和這即將到來的發言。然而,這和諧又充滿干勁的氛圍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般無情地劃破。那聲音尖銳又刺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陰陽怪氣,瞬間讓原本熱烈的討論戛然而止。
三大爺和何雨柱紛紛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討論熱情,眼神中卻已多了一絲疑惑和警惕。三大爺定睛一看,發現來人是劉海中,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舒服的輕蔑。三大爺微微皺了皺眉頭,那眉頭就像兩座小山丘,瞬間堆滿了不悅,但出于多年的鄰里情分和自身的修養,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快,禮貌地回應道:“是啊,劉海中,我在準備教育研討會的發言呢。這次研討會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我想著好好準備準備,說不定能給咱們四合院爭點光。”
劉海中聽到三大爺的話,不但沒有收斂自己的態度,反而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夜梟的叫聲,讓人聽了心里直發毛。他陰陽怪氣地說道:“研討會發言?哼,閻埠貴,您可別光顧著準備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這四合院里的事兒您也得上點心啊。您瞧瞧,最近這院子里可不太平咯,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堆接著一堆,有些人的風頭都快蓋過我這個小組長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斜著眼睛瞟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嫉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在暗示何雨柱最近在四合院里太出風頭,搶了他的風頭和地位。
何雨柱本就是個直性子,脾氣火爆得就像一點就著的火藥桶。他一聽劉海中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臉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番茄。他“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椅子被他猛然站起的力量帶得向后一滑,發出“嘎吱”一聲刺耳的聲響。他雙手叉腰,身體挺得筆直,如同一只即將發起攻擊的公牛,大聲說道:“劉海中,你這話什么意思?閻埠貴準備發言怎么了?這是為咱們四合院爭光呢!人家為了這次發言,不知道熬了多少個夜,查了多少資料,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作為小組長,不想著怎么支持,還在這里陰陽怪氣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難道就見不得別人好嗎?”何雨柱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怒都通過這大聲的呼喊釋放出來。
劉海中一聽何雨柱那毫不留情的回懟,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他那原本就有些鼓脹的胸膛,此刻更是像充滿了氣的氣球一般,猛地挺了挺,仿佛這樣就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他雙手叉在腰間,腦袋高高揚起,眼神中滿是挑釁與不屑,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何雨柱,你別在這兒瞎嚷嚷,跟個潑婦罵街似的,成何體統!我這是就事論事,三大爺平時教書育人,那確實是他的本職工作,咱們也挑不出啥毛病。可現在倒好,他還要去參加什么研討會,這不是明擺著不務正業嗎?咱們這四合院雖說不大,可事兒卻不少,東家長西家短的,今天這家鬧個矛盾,明天那家出個糾紛,哪一樣不得有人操心管著?三大爺這一去參加研討會,心思肯定都跑外面去了,咱們四合院里的事兒誰管?難不成要我這個小組長一個人累死累活地扛著?”
三大爺眼看著兩人這劍拔弩張的架勢,就像兩只斗紅了眼的公雞,隨時都可能撲上去撕咬一番,心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生怕這兩人真動起手來,傷了鄰里之間的和氣,到時候這四合院的和諧氛圍可就全毀了。于是,他連忙站起身來,腳步匆匆卻又穩穩地擋在兩人中間,就像一堵堅實的墻,試圖隔開這即將爆發的沖突。他臉上帶著溫和又急切的神情,雙手微微抬起,做出安撫的姿勢,說道:“劉海中,雨柱,你們都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咱們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何必為了這點事兒就吵得不可開交呢?我參加研討會也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教育水平啊。你們想啊,現在時代在發展,教育理念也在不斷更新,我要是不出去學習學習,怎么能跟上這時代的步伐呢?等我學到了新的知識和方法,以后也能更好地教咱們四合院里的孩子們啊,讓他們都能接受到更優質的教育,將來能有出息,這對咱們整個四合院來說,不也是一件大好事嗎?而且,這研討會也不影響我處理四合院里的事兒。我參加研討會也就是那幾天的時間,等研討會結束了,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盡心盡力地為咱們四合院的事兒操心。”
劉海中聽了三大爺這番話,不但沒有消氣,反而冷哼一聲,那聲音就像從鼻子里擠出來的,充滿了嘲諷和懷疑。他斜著眼睛瞟了三大爺一眼,嘴角掛著一抹譏笑,說道:“三大爺,您就別在這兒說漂亮話了。說得倒是好聽,誰知道您去了研討會會不會就忘了咱們四合院了。外面花花世界那么大,研討會上有那么多新鮮玩意兒,您說不定就被迷得暈頭轉向,樂不思蜀咯。再說了,您這發言能有什么用?咱們四合院里的問題,那都是實實在在的,像誰家房子漏雨了,誰和誰因為一點小事鬧矛盾了,這些哪是您在研討會上發個言就能解決的?您就別在這兒白費力氣了,還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咱們四合院里,把這些實際問題解決了才是正事兒。”
何雨柱本就是個脾氣火爆、愛憎分明的主兒,此刻聽了劉海中那番滿是偏見與惡意的話,只覺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從腳底直竄腦門,燒得他滿臉通紅,那紅暈就像天邊燃燒的晚霞,迅速蔓延至整個臉龐。他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氣得手指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只見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直直地指著劉海中的鼻子,那手指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帶著滿滿的憤怒與不屑,大聲說道:“劉海中,你就是嫉妒三大爺!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那點小心思。三大爺平時為人正直得就像一棵青松,無論面對什么事情都能堅守自己的原則,從不偏袒任何人。他教子有方那更是遠近聞名,他家的幾個孩子個個都懂事孝順、有出息,這都是三大爺言傳身教的結果。大家打心眼里尊敬他、佩服他,都愿意聽他的話。可你呢,自從當上這個小組長后,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整天就知道擺架子、耍威風。遇到事兒的時候,你躲得比誰都快,根本沒為大家做過什么實事。四合院里哪家有困難了,你從來沒主動伸出過援手;鄰里之間鬧矛盾了,你非但不調解,還在一旁煽風點火,生怕事兒鬧不大。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三大爺的不是?”
劉海中原本就因為何雨柱的指責而覺得顏面盡失,此刻又被他如此直白地揭露自己的種種劣跡,頓時惱羞成怒,那憤怒就像火山爆發一般,瞬間噴涌而出。他的臉漲得紫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就像一條條蜿蜒的蚯蚓。他雙眼圓睜,眼中滿是兇光,咬牙切齒地吼道:“何雨柱,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說著,他便不顧一切地向前猛沖一步,高高地揚起右手,那架勢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想要動手給何雨柱一點顏色看看。
三大爺眼疾手快,一看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危險局面,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深知這兩人要是動起手來,后果不堪設想,不僅會傷了彼此的和氣,還會破壞四合院多年來和諧融洽的氛圍。于是,他連忙一個箭步沖上前去,雙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拉住劉海中的胳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往后拽。三大爺臉上滿是焦急與懇切,一邊拉著劉海中,一邊急切地說道:“劉海中,沖動是魔鬼啊!咱們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嗎?大家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難免會有一些摩擦和誤會,只要心平氣和地把話說開了,沒有什么解不開的疙瘩。雨柱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他心里沒什么壞心思,只是看不慣你這么說我,一時著急才說了那些話,你就別往心里去了。”
劉海中被三大爺死死拉住,胳膊被拽得生疼,他掙扎了幾下,試圖掙脫三大爺的束縛,但三大爺緊緊地抓著他,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就像拉風箱一般,眼中依然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轉過頭來,對著三大爺大聲說道:“三大爺,您就別在這兒做好人了。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您要是去參加那個研討會,就別想在四合院里再有什么威望了。大家以后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尊敬您、聽您的話了。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何雨柱一聽這話,更加憤怒了,他大聲說道:“劉海中,你憑什么這么說?三大爺的威望是大家給的,不是你說沒就沒的。你要是再這樣無理取鬧,小心我告訴全院的人,讓大家評評理。”
周圍的一些鄰居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指責劉海中,說他作為小組長不應該這樣小肚雞腸,應該支持三大爺的工作。
劉海中看到大家都站在三大爺和何雨柱那邊,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好,你們等著瞧。”說完,他便氣沖沖地離開了。
三大爺看著劉海中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劉海中,怎么變成這樣了。大家都是鄰居,應該和睦相處,共同把四合院建設好才對。”
何雨柱拍了拍三大爺的肩膀,說道:“三大爺,您別往心里去。他就是嫉妒您。您就安心準備您的發言,我相信您一定能在研討會上大放異彩。”
三大爺點了點頭,說道:“雨柱,謝謝你。有你的支持,我心里踏實多了。不過,這劉海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咱們以后還是得小心點。”
何雨柱笑著說:“三大爺,您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欺負您的。咱們還是繼續準備發言吧,爭取把這次研討會辦得漂漂亮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