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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軍令陸續下達完畢后,索漢隨即宣布軍事會議結束。他要求在座的諸位將軍,務必在4小時內返回各自部隊,傳達、布置與執行所屬部隊的具體行動方案。
由于莫羅與索漢兩部位于北面的利斯河方向,距離里爾大本營最遠,差不多有40到50公里。所以二人干脆連晚餐都省了,下樓之后,直接翻身上馬,并在騎兵護衛隊的陪同下,一路北行。
至于軍團特派員克朗塞,他也沒能及時返回安樂窩,與那位侯爵夫人共進魚水之歡,而是接替了原本屬于索漢將軍的一項工作,就是將本次軍事會議內容,匯報給正在戰地療養院的軍團司令官皮什格魯。
安德魯原本可以留在司令部,品嘗一下“軍官食堂”里的豐盛晚餐,但最終放棄了。
盡管最厭惡的安德魯的莫羅與馬萊二人均已離開司令部,但要塞里的其他將軍,依然對于這位憲兵指揮官缺乏好臉色。
尤其是那位脾氣暴躁,大大咧咧的多米尼克-旺達姆將軍,一看到司令部里的兩位長官,軍團特派員與代理司令官先后離開后,他就當眾嘲諷安德魯,說后者不過是上來個大學,多讀了幾本書,愛耍幾句嘴皮子,就能步步高升,從最初的警局上尉,一路高升到軍團的戰時準將,云云。
毫無疑問,安德魯從來都不是什么寬宏大量之人。若是在以往,他早就想好了回敬對方的策略。單單一個“勒索比利時公民來滿足私欲,并縱容下屬侵占挪用財產”的真實罪名,就會令這位將軍接受憲兵隊與軍事法庭的聯合審查,至少判刑三五個月。
好在安德魯非常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也知道大戰在即應該精誠團結,因此暫時放過這個紅發灰眼,桀驁不馴的弗蘭德斯人。
在另一方面,安德魯也不得不承認,那位40多歲的索漢大叔的確是個厚道人。他將與安德魯關系不錯的麥克唐納將軍,同分在一個戰斗序列,繼而相互打配合。
安德魯和麥克唐納都出生于法國,除了兩人年齡相仿,而且出身相似。前者屬于逃難到斯特拉斯堡的德意志小貴族,而后者則是流亡于色當的前蘇格蘭后裔,兩人倒是同病相憐。
不僅如此,安德魯部與麥克唐納部的駐地也不遠,前者在城西的侯爵莊園,后者位于西南的郊外,兩地相距不足3公里。兩人前后也打過幾次照面,而這就是安德魯在會議室里請“熟人”麥克唐納幫忙掛地圖的緣由。
過了一會兒,當面色鐵青的安德魯準將,準備騎馬返回自己的駐地時,麥克唐納已從圍觀者中間走了出來,他邀請安德魯乘坐自己的馬車,一同離開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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