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敵我艦船數量還是1對2,至于火炮數量更是懸殊,8門對50門。即便是擊敗了西班牙帝國的無敵艦隊,創造眾多海戰奇跡的德雷克艦長在此重新復活,面對這種狀況也無濟于事。
“該死!這兩艘法國-軍艦是怎么過來的?”阿克頓憤怒的轉過頭,對著“北風號”的查克船長質問道。
“抱歉,爵士,我也不清楚,此刻的法國土倫艦隊應該被封鎖在錨地。除非這些軍艦不是法國人的。”
對此,長期為阿克頓家族向地中海各國走私紡織品的查克船長,同樣也是一臉的茫然。
但在下一刻,這位查克船長猛然發現,面前2艘懸掛三色旗的法國-軍艦模樣與那些老式的西班牙戰艦非常相似。
不久,領頭的法國-軍艦已經打出旗語,命令英國商船“北風號”立刻降下桅帆,停船接受檢查,否則就將予以炮擊。
阿克頓等人還想掙扎一下,讓大副打出旗語,宣稱“北風號”是英國駐那不勒斯公使漢米爾頓爵士乘坐的外交船只,受歐洲各國的外交公約保護。然而,這沒有方式并沒有到達任何效果,只是適得其反。
很快,那2艘“法國-軍艦”上下甲板的炮門紛紛打開,數十門炮口相繼顯露出來的時候,“北風號”立刻屈服了。
接下來,兩艘“法國-軍艦”并沒有將“北風號”驅趕回到那不勒斯港口,而是繼續停泊于外海,前后夾擊英國商船,等到對方落下了全部風帆,派遣百余名陸戰隊士兵登上“北風號”,解除了該船的所有武裝。
……
在翻越船舷的時候,安德魯忽然感覺有些吃力,估計是最近運動量太少了,經常忙于批閱公文,沒有進行適當的戶外運動。或許自己應該接受費爾南多四世的邀請,一同去亞平寧山打獵。
此刻,法軍已接管了“北風號”的控制權,所有的船員水手都被士兵看押于前甲板上。至于漢米爾頓夫婦、瑪利亞王后與阿克頓爵士,以及他們的私生子萊奧波爾多,都留置于后甲板。
年近七旬,一頭白發的那不勒斯公使漢米爾頓很容易辨認,他局促不安的向安德魯表達了一次外交抗議。
盡管這位那不勒斯公使并不清楚安德魯的真實身份,但他察覺到在場的法國官兵都對眼前這位,身穿灰色外套的年輕人異常的尊重。于是理所當然的想到對方就是一名外交行政官員。
“夠了,伯爵!”安德魯頗不耐煩的打斷了英國老公使的嘮叨,呵斥起來,“這里已是外海,哪怕我將你們全部沉入地中海,又有誰能知道。更何況……”
說到這里,安德魯忽然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漢米爾頓夫人身上。
平心而論,這個身材豐韻的英國女人埃瑪算上不很漂亮,只是善于打扮,借助華麗的服飾將自己包裝成為一位人見人愛的貴族尤-物。
不久,安德魯就留意到埃瑪的腹部已經隆起了,估計已經有4、5個月的樣子,他隨即以調侃的語氣,對著漢米爾頓夫人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那位納爾遜將軍的種吧,希望他能夠或者看到這個孩子的誕生。”